“娘,你的意思是南婳气的你?”江柱有些不敢置信,南婳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啊?
况且,往日里,南婳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吗,一直唯唯诺诺的。
怎么可能将娘气成这个样子?
“就是她!”老太太歇了两口气,恨恨地说。
江柱对着身后的江回说:“江回,去把你媳妇儿喊回来,老回娘家像什么样子?”
又对着老二江天说:“老二,你去把南婳找来问问。”
江天平时就听大哥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忙去找人。
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和江四一起回来的南婳。
“南婳,你过来!”江天拉着个脸吼道。
刚刚南婳已经摸清楚了江家的人物结构。
江家一共有三房,都是江老太太生的。
大房江柱,现在年三十七,江柱的儿子江回,就是朱渔的丈夫,今年十九。
二房江天是最倒霉的,生了个大儿子江河,现在还在的话应该十八岁了,娶了南婳没多久就病逝了。二儿子江四,出生就不详,其实他不是排行老四的,江天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听着他舒坦些。
三房江存,儿子江旺十七了,还没说上媳妇,先前娶朱渔花了一大笔,又赎南婳出来,几乎掏空了江家的家底。
江旺的亲事就迟迟排不上。
眼前这个江天,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是南婳的公公。
南婳跟着江天进去,手里悄悄捏了一颗药丸吞下。
刚进门,江柱就拿着一双渗人的眼睛盯着南婳,他用威严的声音吩咐南婳:“跪下。”
南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爷你怕是说笑了,好好的,怎么让人动不动就跪呢?”
江四跟在后面,低调地不出声,就像往常一样,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婳,认真观察她的行为和语言。
江柱将手边的粗陶碗挥手砸在地上:“你放肆!长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南婳被这砸得四散开来的碎陶片扰地后退半步。
她手里有药丸,真打起来,她也不怕,反正她肯定是要离开的,这一家人都让她觉得恶心,南婳不可能留下来委屈自己。
她将眉头一竖,眼睛盯着江柱没有闪躲:“大爷,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要是真想动手,我南婳也不怕你!”说完她走向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右手握成拳头,用力砸在桌子上。
桌子是村里有名的木匠用桃木做的,保存得好些,这桌子结实得送走几代人没问题。
可这样扎实的桌子,在南婳手里,只用了一拳,桌子就像刚刚的粗陶碗一样,裂成了四五块。
屋里的每一个人都被镇住了。
江老太太也不哭了,眼睛看着南婳,嘴巴张得大大的。
江柱心脏怦怦跳,手指微微颤抖,他十分后怕,要是这个拳头落在他的身上,那……
江天也回不过神,这南婳看起来这么小,这么瘦,怎么这样生猛?难道从前都是装的?
江四看在眼里,愣了片刻就回过神来,在心里默默总结:难怪她一点都不害怕,原来是能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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