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晴不在意罗氏的企图是什么,也许是和皇后的计划有关,但她只知道自己是绝无可能嫁入太子府的,除了楚涵,她谁也不可能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们不欺负上来,她自然也不会去找事。
经过地龙翻身一事,万俟朔月在月国人民的心中威望更高了些。
一切的事情都遵循着虽有波折,但还算顺利地方向发展着。
新人进门的日子定在今年的九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此时有两件要紧事,一是月国的选秀大会快要开展了。
二是楚涵要回风国去了。
叶晚晴如约至质子府的时候,楚涵正在庭院里练剑。
他是一贯爱用剑的,剑气冷然,便如同他那个人一样。
是常穿的月牙银色的衣袍,墨羽般的长发被玉冠高高束起。
长剑飞舞,丝丝飞扬的长发便如同一袭华美的黑绸,散落在银色的衣衫上,如同暗夜中笼罩着皎月的乌云。
剑身如冰,眸色似霜,楚涵腾然跃起,衣带纷飞。
此时竟分辨不出是剑意更冷,还是人更冷。
剑尖划破长空,银芒四散。
院中早早盛放的紫茉莉花树,纷纷扬扬地散落无数花瓣,落英缤纷。
淡紫的花瓣被剑气带着在风中旋转个不停,绚烂得令人有些晕头转向。
忽然他一个收剑,飞到了叶晚晴身旁,一把将她搂住,飞到空中。
此时花瓣被剑气带起还在空中飞舞,香气怡人,叶晚晴靠在楚涵的胸前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有些晕晕乎乎地问道:“和你在一起就像是做梦一般。”
他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这不是梦,梦醒了我依然在你身边。”
书房内。
“晚晚!来了!晚晚来了!”丹凤鹦鹉在金丝笼子里叫着。
叶晚晴上前给它添了点粮,楚涵在书桌前展开一封雪白的信,向她招手:“晚晚你来。”
叶晚晴过去粗略地浏览一番,原来是谢危楼寄来的信。
原来是‘ ’的蛊药性霸道,他担心会扰乱原有楚涵体内两种蛊的平衡,所以让他此番回风国的时候取道沧州,他要再为他探看一番。
叶晚晴愧疚道:“若不是我着了他们的道,也不会让你担这个风险了。”
“傻。”楚涵戳了戳她的额头,“又不是你的错。”
她的脸颊忽然染上了一丝红晕:“这一生我只认你一人,也只会嫁给你,所以便是有什么我也是愿意地。”
听完反而倒轮到楚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脸上飞上了两团可疑的红色,“清白对女子很重要,若非成亲后,我定不轻薄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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