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劼找上门来时,虞弦还在气咻咻地收拾行李。
昨晚,她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结果还是没能达到目的,甚至在她祭出色诱大法后,顾屿深愣是来了个悬崖勒马。
别问,问就是不急,来日方长,等她身体完全康复再说。
“明明复诊时医生都说一切正常,不影响的……该不会,是他不行吧?”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手里刚叠好的几件衣物落下。
“喵呜~”
低头一看,偏偏毛孩子还来凑热闹。
历来乖巧的小白竟趁她刚才发呆,不知何时已跳进行李箱,舒舒服服躺在一角,正睁着无辜的蓝色大眼睛望过来,见天降“玩具”,还顺手扒拉了几下,安安静静地玩耍着。
不知不觉间,行李箱里已是白毛飞扬,乱糟糟的一团。
“啊,小白你这坏蛋——”
萧劼就是在这当口按响的顾家门铃。
靠着多年社畜的好涵养,虞弦端着客套微笑下楼见客。
男人依旧是一身复古味很浓的正式西装,从头到脚都打点得一丝不苟,拉出去走红毯都不带歇的。只眼神里透出几许疲倦,能猜到他最近估计过得不顺。
早在前天,常思宁就提过乐乐爸爸找上门来的事,还跟她打听了下擅长打抚养权官司的律师,她还推了两张名片过去。
虞弦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位是萧总?你好你好~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们家老爷子出去了,我丈夫也在公司……”
因萧家有意进军国内市场,近来其实跟顾氏集团一系有过接触,但,虞弦两次见到此人都是偶遇,从没正式打过照面。
萧劼很快解释:“不,我是专程来拜访顾太太的。我是宁橙的丈夫,也是乐乐的父亲……”
“宁橙?我不认识这人啊?不过,你说乐乐?难道——”虞弦继续装傻。
男人似是才反应过来,“是的,她现在改了名,叫常思宁。”顿了顿,开始流畅输出感激话,很长的一串,像是来之前背过台词。
春秋笔法却用得纯熟,很多事一笔带过,甚至是只字不提。可见,是个精通说话艺术的合格商人。
总之,在萧劼嘴里,他们的故事就是,小两口因为一些矛盾暂时分开,妻子赌气玩消失。再就是,妻子独自带着孩子在外生活不容易,难得遇到虞弦这么个好友,多加扶持,他感激不尽。
他甚至表达了希望跟顾氏加强密切合作的明确意愿,表情诚恳,严肃认真。
要不是看过小说《替》,又早就认识常思宁,虞弦可能还真会信了他的邪。
她随意扫一眼旁边带来的礼品,包装或典雅、或时尚,针对老中青小孩都有,俨然提前把顾家老宅里的常住人口情况调查得很清楚。
“萧总说笑了。主要是我跟思宁聊得来,两个孩子也合拍,我也没帮到什么忙。您不必这样客气。”
虞弦端起茶,默默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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