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弦对自己的“恶行”一无所知,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身旁是空的,却看得出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不过仅限于另一侧的半张床,可以说是泾渭分明。
她懒懒躺着没动,混沌的思维逐渐清晰,也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貌似,被迫同居也没那么糟?
昨晚泳池湿身诱惑都没下文,回房后她特地换上保守的睡衣睡裤,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自然就更不可能有下文了。
阳光透过半合的窗户照进来,带着些许花香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虞弦只觉得神清气爽。
先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吧,那些世俗的欲望又不是必需品!
正要起身活动筋骨,她突然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个软绵绵的东西。
“恩?一二三……床上不是本来只有俩枕头么?这个哪来的?”
虞弦有点莫名其妙,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却被咕咕叫的肚皮打断。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她打了个呵欠,扔开枕头,懒洋洋洗漱更衣下楼吃早餐。
大忙人便宜老公果然已经不见了,只有便宜儿子独自坐在茶几旁小马扎上,时而痴痴看着沙发上睡懒觉的小白,时而埋头在画纸上辛勤耕耘。
“妈妈早啊,爸爸回来了!还陪我吃早餐了!爸爸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都不知道?”
昨晚的不美好记忆重新浮上心头,虞弦扯扯嘴角:“回来时你睡着了。”
“哦,爸爸还说,下周末要和我们一起去钓鱼喔!”
“我们?”虞弦挑眉。
顾弈重重点头,肉乎乎的小手指指自己,又指向虞弦:“我、妈妈和爸爸呀!要是太爷爷到时能回来就好了,可以四个人一起玩!太爷爷钓鱼很厉害,爸爸肯定也很厉害……”
经过昨天的挫败,虞弦对一家三口和乐融融什么的已经不抱期望,却暂时找不到合理借口拒绝,只能明智地保持沉默。
至于便宜儿子絮絮叨叨说什么爸爸有黑眼圈、肯定是工作太辛苦了、好可怜之类的话,也被她自动无视掉了。
*
荣富大厦楼下。
虞弦抬头看着这栋沧桑感十足的旧大楼,心中唏嘘,不是感慨岁月无情,纯粹是觉得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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