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牧夜琛反问的语气太刻薄，哪怕颜初初本意不是那样，她都不敢大声反驳。
她小手紧紧攥着裙摆，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他看看。
“真、真的。”
牧夜琛紧蹙着一对浓眉，深邃的眼睛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静静盯着眼前的女孩，此时她楚楚可怜的卑微模样，那样委屈，那样惹人心疼。
在一瞬间，纵使心里真的有万分怒气，看着她，牧夜琛也气不出来了。
更何况，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做样子给她看罢了。
这小丫头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哪怕推他轮椅的时候，都是一脸惶恐不安，一看就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但她哪怕要违背自己的良心也要装成沈初初，看来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牧夜琛不耐烦的移开视线，留给颜初初一块冷漠的脸，他“并不”信任她。
颜初初呆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悻悻背过身子。
果然不应该哄他的，现在不但丢了颜面，还被讨厌了。
来到学校，颜初初也没了兴致去参观，一路都在想关于牧夜琛的事情。
因为还没开学，所以学校里人不多。
流羽推着牧夜琛的轮椅走在前面，亲自来接待的校长一直在讨好牧夜琛，颜初初也没有心思去听。
在学校里转了好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个外观很现代的建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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