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虽然在否认，但她的眼睛却在说是，她的眼神不敢直视牧夜琛，慌乱的游移着。
男人冷冷哼道：“你这女人，连撒谎都不会。”
说罢，他唇角绽开一丝轻蔑的弧度：“你想从哪里开始？”
从哪里开始？
颜初初反复琢磨着男人的话，他的意思是说从哪里开始折磨她，还是从哪里开始放血？
她微微皱了下眉，心想自己又不是真的沈初初，怎么能替她去死？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沈初初，她现在嫁给牧夜琛就是他的妻子了，不能被当做玩物。
颜初初犹豫瞬间，还是鼓足勇气问：“传闻都是真的吗？”
男人一怔，好奇道：“什么传闻？”
他冰冷的大手摸索着她下巴的肌肤，那感觉怪怪的，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只要愿意，随时都能紧紧扼住她的喉咙，掐死她。
“就、就是说你喝人血的传闻。”
颜初初觉得，她这么直白问男人可能会惹恼他。
但过了好几秒，牧夜琛一言不发，眼神深谙，猜不透在想什么。
颜初初盯着他打量一会儿，额头都渗出层细细的汗珠。
她必须保护自己才行。
于是她红着小脸，故作淡然的道：“牧夜琛，我问你这个没有别的意思，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我只在乎你以后是什么人，所以……”
“所以？”男人皱眉反问。
颜初初吓得顿住，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才继续：“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做那种事，我们可以用一些更科学的方式来治病。”
她颤抖着说完这些话，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而在牧夜琛看来，小丫头这番荒唐的话竟然有些可爱，她明明是很害怕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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