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话啊?”盛夏加重了语气,“下药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这会儿屁都不敢放一个?”
季语儿双手握拳,面色又青又白,下巴被盛夏制住,偏头想要抽离,却根本抽离不了,这般屈辱!
盛夏冷哼了一声,甩开了她的脸。
“下药的时候有想过这种后果吗?觉得有了一夜情,就能尽揽资源登顶了是吧?”
盛夏厌恶地移开眼。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手段,以往圈子里的人连这种事都不敢说到她面前,更别说发生在她面前了。
而这回,却发生在了她身上!
甚至差点发生在严绥身上。
盛夏怒火中烧,这事儿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的。
等到屋内的东西砸得差不多了,黑衣大汉们才陆陆续续回到了她身边。
盛夏瞧着满屋狼藉,颇为满意地勾了勾红唇,“做的不错。”
夸赞完大汉们,又低头瞧着已经跌坐在地上的季语儿。
“今日这事儿算是给你一点教训,你仔细都瞧瞧,这屋里变成什么样了,以后也长点记性,什么念头该有,什么念头不该有,要是还有下次,你的下场绝不会好过这些被砸碎的东西。”
“懂吗?”
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吓得季语儿浑身颤抖,惊恐地看着盛夏。
她不知道盛夏哪来的底气,但是此时的她,却好像与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像极了那些平时连公司老董都要低声下气问好的贵人。
“懂......”她轻颤着唇,说出了这个字。
盛夏哼笑了一声,似乎颇为满意。
“我们走。”
挥手,抬脚,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一群乌泱泱的大汉。
这一套动作下来犹如某个黑道势力,砸完店收完保护费回归一样。
严绥充当背景充当了许久,这会儿与盛夏并肩走着,微低着头轻声笑道:“气势倒是很足。”
这是在调笑她,狐假虎威呢。
盛夏偏头嗔了他一眼。
她这气势,是本身自带的好吧?
自大小身后就跟着一群人盛姐盛姐地叫着她,后来要不是她厌了,哪儿轮的到邵景林当老大呢。
虽然把季语儿家里的东西都砸了一边,但石明达犹觉得不解气,到底忍不住问盛夏,“盛小姐,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
这话问得盛夏脚步一顿,偏头瞧他,“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石明达挠挠头,“我是觉得这惩罚是不是有些轻了?”
那屋子东西就算砸了,其实也值不了几个钱。
季语儿又是当红小花,这点钱或许都不用她两场戏的片酬就能凑够。
就这么放过她了,似乎有些可惜。
石明达想起老宅里的那些惩罚,这一比就像在挠痒痒。
盛夏笑了一声,没想到严绥身边的人也这么有趣。
“自然不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但是折磨肉体的手段我向来不喜欢,我比较喜欢的,是从精神上摧毁,将她最看重的东西慢慢毁掉,看着她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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