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暗吸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该怎么答复才比较妥当?直接明了说很讨厌他?
但她也没多讨厌他,最多就是烦,人家天之骄子,要是因为她一句讨厌受到挫败,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可要跟他说不讨厌,会不会就被间接想成喜欢?
真是恼人。
盛夏啧了一声,“我也不是讨厌你,就是有点烦。”
晏元知通过后视镜看她。
“我觉得我现在生活过得无忧无虑,为什么就要开始相亲结婚?家里又不是短我吃短我穿,我何必去结婚受难?”盛夏扯了扯嘴角,不屑道。
“结婚就一定是受难吗?”晏元知反问。
“不然呢?难道我结婚就比现在过得好?”
“我们家世相当,你嫁到晏家跟如今在盛家相差不了多少。”
盛夏嗤笑了一声,“据我所知,你们晏家家风可是十分严谨,我这样一个混迹娱乐圈又喜好娇奢的儿媳妇,是你们晏家能忍受得了的?”
晏元知有些沉默。
“以后结婚我们也不一定就是住在老宅,之前不是说过我日后要在京都安家吗?”
盛夏冷淡,“我管你要怎样,我又不喜欢你。”
晏元知凝视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跟你没关系。”盛夏脱口而出。
过了一会儿,晏元知叹了口气,“夏夏,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大多数都是要为家族联姻的,既都是要联姻,何不找个知根知底的呢?”
盛夏不服气地冷哼了一声,“那是你们,不是我,我爸不会为了家业让我去联姻的。”
这话一出,晏元知好久都没有应声。
盛夏以为是戳中他的肺管子了,谁知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此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你笑什么?”盛夏皱眉,语气有些不悦。
笑她不自量力,笑她天真无邪,如同一个喜形于色的稚子。
晏元知敛住笑,“我只是觉得,盛叔叔对你很好,有些羡慕。”
盛夏又瞧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马上到机场了。
人一送到,她立马就走,以后又不用再接触。
过了一会儿,晏元知又道:“夏夏,你喜欢的,是严绥那样的吗?”
盛夏拧眉,在后视镜里与他对视。
“你想说什么?”
晏元知笑得温雅,“夏夏,你真的了解他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盛夏开始厌烦。
“据我了解,他多年前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多年后回到京都,却成了科技公司的总裁,还是在F洲起的家。F洲,”晏元知停顿了两秒,“你身处在这个阶层,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是,盛夏怎么会不知道。
战争,动荡,武装割据,人命如纸薄。
可越是了解,她就越是心疼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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