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血的绷带已经被盛夏拆了下来,露出严绥渗血的伤口。
约七八公分长,看着像是被利刃划伤的,此时已经缝合过了,但伤口还没长好,所以会渗血。
“这伤......怎么弄的?”盛夏纠结了许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想要了解他,不想他因为事情的惊险怕吓到她就一笔带过。
严绥沉默须臾,道:“一个矿场,被人恶意搞踏,伤了不少人。因为事情比较大,在那里主事的人管不了,所以我只好连夜赶过去。”
这件事在前世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只怕是因为他重生后回来布下的一些陷阱让有些人损失不少势力,因而暴跳如雷不择手段。
到了那里没想到还雇了许多杀手,乔装打扮伪装成难民,在他靠近时一拥而上要取他性命。
好在他带的人不少,自己身手也不错,才受了一点伤。
听完的盛夏有些沉默。
她自小生活在光鲜亮丽的地方,知道有些地方黑暗如同深渊,但不曾亲身体会又哪能知晓其中的艰险。
而如今从严绥的口中、身上,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她面前,为她勾勒出一幅幅如同地狱的场面。
“下次,我可以跟你一起过去吗?”盛夏轻声问道。
严绥一顿,没想到盛夏会这么说。
“不行,盛夏,那里很危险。”
他不同意,在危险还没被完全扫除之前,他不能将她带到那里。
盛夏抿唇,不再提这个问题。
确实,她就是一个弱女子,要是执意跟过去说不定只会拖后腿。
打开一旁的碘酒棉签,轻柔地在他伤口上擦拭起来。
怕他疼,还一边擦一边吹气。
气若幽兰,他不觉得疼,他只觉得有些痒。
心头痒,喉间也痒。
“好了,你自己有药是不是?”盛夏收起棉签,问道。
药店买的药,不一定就比严绥的好。
而且他是有让医生看过开过药的,应该更符合他的伤口。
“有。”严绥起身,走进卧室,拿出了一个小罐子。
鸡蛋大小,放到了盛夏手上。
盛夏新奇地瞧了瞧,这个包装有点复古啊,像是古代用的药瓶子。
“这个是让人调制的,独此一份。”严绥看出了盛夏眼中的好奇,笑着解释道。
盛夏打开盖子,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
她不久前在严绥身上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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