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笑了笑,“没事,不危险。”
盛夏撇了撇嘴,信他才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了电话也不拨回给她?
“刚下的飞机,去了趟公司就忙赶过来了。”
盛夏哼哼了一声,看来还不能责怪他了?
走廊处传来脚步声,严绥耳朵动了动,将食指轻轻搭在盛夏嘴上,“嘘。”
盛夏抿嘴,不敢乱动。
没一会儿来人就映入眼帘,是季语儿。
她边走还边张望着,似乎在找人。
走到洗手间门前,面上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咬牙左拐进了男洗手间。
盛夏眼睛微微睁大。
难道廖宣民在里头?什么时候进去的?她记得刚刚离席的时候他还在桌上吧。
“里面有人?”盛夏拉开严绥的手,用气声问道。
“没有。”严绥应得笃定。
盛夏就迷惑了,“那她是以为廖宣民在里面?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严绥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没一会儿季语儿就从男洗手间出来了,面上阴郁懊恼。
她明明瞧见他往洗手间的方向来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但寻人无果,季语儿只好往别的地方找去。
“她倒是追得紧,可是刚刚在酒席上不是还一副跟廖宣民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吗?现在就不在意了?”盛夏望着季语儿离去的背影嘀咕道。
酒席还没散场,两人也不好离开太久,先后脚就回到了席上。
盛夏扫了一眼,发现男女主角都不在。
张导喝得脸红彤彤的,见严绥回来又立即举起酒杯敬酒。
严绥手微微一抬,拦住了他,“不喝了,你们自己喝。”
酒精上头的张导对严绥的敬畏心少了许多,闻言还嘿嘿了两声,“严总酒量这么好,喝多两杯也无妨嘛。”
严绥笑而不语。
张导的豹子胆也只到这儿了,见严绥没说话,不敢再劝。
没一会儿廖宣民回来了。
若是平时盛夏绝对不会注意到,但如今她对两人投入了莫大的关注度,自然就发现了廖宣民身上的衬衫有点皱,甚至胸口位置有不明显的粉底痕迹。
盛夏咬了咬手中的筷子。
是抱住了,然后脸压在衬衫上的?
这么一想她连忙看向严绥的西装外套。
她刚刚也被严绥紧抱在怀里,可别留下什么痕迹啊。
瞧了又瞧,还好只是有点皱,没什么痕迹在上面。
盛夏舒了口气。
看来她的底妆打的够结实。
季语儿没过多久也回来了,脸色看上去有点黑,不过在看到桌上某个人的时候她又由阴转晴。
盛夏瞟了她一眼,细致地观察起她脸上的妆。
咦,季语儿的妆完好无损,根本没花。
盛夏眨眨眼。
所以廖宣民抱的是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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