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张脸映入我的眼帘。
她的声音极其缥缈，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她问我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努力地想要分辨出她的身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嘴里的答案已经蠢蠢欲动，但是多年的训练下来，我本能地抑制着自己的冲动。
只是那耳边的声音却不断响起。
“不要控制自己，说啊，只要说出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的神志已经逐渐麻木，只能死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猛然之间，我终于感到有些熟悉.....
这人是....花姐！
口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我只能拼命地咬住自己嘴里的肉，用疼痛换来短暂的清醒。
终于，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叫张成，我来这里救人......”
“救谁？”
“.......”
那声音有些急躁，“说啊，你想救谁？”
“救......”
我压下脑海中的混沌，咬着牙道：“程湘！”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我身边的空气终于安静下来。
恍惚之间，花姐的声音再次响起。
“去查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的意识也清晰起来，心中却满是忐忑。我刚才竟然一时情急，说了程湘的名字。
我现在的处境，难保不会连累到她.......
我可是答应过老凯要照顾他妹妹的，但是关键时刻，我竟然本能地用一个弱女子做挡箭牌。
实在算不上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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