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擎沧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她卷着长发羞赧的拿肩膀撞了他一下,把小女儿家的不胜娇羞演绎的淋漓尽致,“你再来晚点,人家就要被非礼啦!不过没关系,我为你一定守身如玉,誓死不从!小沧沧~”
她说着话又要往他身上挨,他脚步后撤想退开一步,慕轻狂早料到了,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结结实实挨在他怀里,然后对屋子里如同五雷轰顶般呆愣的楚风说:“我刚才是最后一次跟你强调我们的关系,你喜欢谁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不喜欢你,我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沧沧!”
说完,她竟然转身环抱着他,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些许,在他耳边压低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想得到更多情报就陪我演一出戏。”
慕轻狂矮了他一个半头,堪堪到他胸口,要在他耳边说话就要拉他低头还得踮起脚来。
耳畔是女人轻缓的呼吸,他几乎埋在她的颈侧,鼻尖充斥着她身上的淡香。二十几年没近过女人身的月和尚,有些飘忽了。
慕轻狂说了什么他大抵是没听进去。
见他不给反应,她侧头看了他,这一眼却撞进了他的眼中。
男人有一双美到极致的凤眼,精致多情中带着疏离冷漠,瞳仁漆黑如同深渊,她只一眼就有一种沦陷之感。深渊中看似平静,实则蕴藏着狂风骤雨,温柔着引诱,无情的寂灭。
这样的一双眼,无疑是危险的,她慌乱的把自己的神思抽离出来,大脑一瞬间的恍惚叫她几乎有些脱力,他及时揽住她的腰把她扣在怀里。
心头像是被谁拿着羽毛轻轻扫过,他眼神毫无温度的看着楚风,“她不喜欢你,纠缠有何意义?”
楚风早在看见她挨到月擎沧怀里时就要气炸了!
他跟慕轻狂在一起十几年,也不过就是拉拉手罢了,这么多年抱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可她跟月擎沧才认识几天啊就投怀送抱!
尤其看见月擎沧还真的揽着她的腰,他就有一种要杀了月擎沧的冲动!
慕轻狂身形不算娇小,但站在月擎沧面前就不一样了,他一只袍袖就能把她罩住。
楚风还是不肯认输,咬着牙跟他讲道理:“凌王殿下,您身份高贵,况且已有婚约,此行是否有违礼法?”
礼法?礼法个屁!慕轻狂缓过力来就要从他怀里出来骂他,可他手臂跟铁打的一样,按着她的后背又把她按在怀里了,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淡漠又欠揍的笑,“礼法之类,本王向来不是很在意,劳驾你还替本王记着。”
楚风愤然离去,月澈就驾着车赶过来了,一看见门前相拥的两个人就是一惊,跳下车把她从月擎沧怀里薅出来,拿着帕子给他擦胸口,一边擦一边嫌弃的瞥慕轻狂,“爷也是你能抱的?你要投怀送抱也矜持一点好不好,爷不喜欢奔放的女人!”
戏演完了,慕轻狂倒是无所谓,拍拍袍子,看见马车后眼前一亮,“正好顺路,载我一程。”
说完,也不等人家同不同意就上了车。
月擎沧把月澈拂开,问目瞪口呆的月锦年,“要同乘么?”
月锦年回过神,连连摆手,“我我我、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让拂笑来接我。”
月擎沧也没强迫,转身进了车厢。
一进去就看见慕轻狂有些失神的样子。
她只是想起了一些上辈子的事情,越发觉得楚风恶心。对她展现的百般好,不过就是知道林家还会重回巅峰,想要获得林家的支持罢了,每每想到他那些甜腻表忠心的话,她就恨不得立马掐死他。
不过不可以,这种人,要报复就不能只是杀了他,而是要让他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痛苦,就像她最后跳崖时万念俱灰只剩仇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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