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无锋!”
宫远徵忽的推开了门,打断了正准备说话的宫子羽。
他看了眼云为衫,然后转向月长老。
“堂堂宫门长老,什么一时不察被人勾引,这不就露馅了?你就是有意勾结无锋。”
他走过来,状似无意的撞了下宫子羽,把人撞了一个踉跄。
“在这里伤春悲秋个什么劲?宫门潜入了无锋刺客,还有宫门中人与之勾结,身为执刃,不赶紧唤来侍卫将人抓住,磨磨唧唧个什么?不过也是,出了这事,我看你这个执刃还有什么脸继续做下去?”
他最后用残忍嗜血的笑容看着云为衫。
“走吧,云姑娘,我们去地牢里好好聊聊。”
正准备走过去抓云为衫,旁边月长老忽然冲了过来拦住他,手上一个暗器向他掷来,让他险险躲了过去,宫远徵瞪大了眼睛。
“你帮无锋还帮上瘾了是不是?我哥让我尊敬你,可不代表我真的就不敢跟你动手。”
话还没说完,云为衫也向他攻了过来,宫远徵顿时打得吃力起来,心里感到不妙。
他本就不太擅长打斗,可是论用毒和暗器,月长老虽说比不上他,但也研究颇深,而且医术还比他好,对他克制很严重。
他当即想闪身退出去找救兵,结果,“嘭”,宫子羽在他身后关上了房门。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宫子羽没说话,只是同样加入了攻击他的队伍,三个人打一个,很快,宫远徵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捆了起来,只能来得及在完全失去战斗力之前往空中发了一枚响箭。
“不好!”月长老看着那已经拦不住的响箭,声音在半夜沉寂的宫门里尤为响亮。
宫子羽当即揪着宫远徵就往屋里拖,一边走一边还对月长老说。
“你快走,不能让人看见你在前山。”
月长老也反应迅速,这件事能瞒住最好,若是被宫远徵给捅了出来,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发现在这里。
否则有了他曾经为云雀所做的事情为先例,宫远徵对云为衫的指控都不需要查证就能被坐实。
他当即闪身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躲开蜂拥而来的侍卫,向着后山而去,他必须在所有人发现之前回到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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