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一直等到了天黑,不过这次他已经没什么惦记着想要回去的地方了,就算在这里蹲个好几天也无所谓。
宫门后山中人常年隐居不出,他都已经做好准备要在这里蹲上十天半个月,进行长线作战了。
可是云祁还算不错,看天上月亮估摸着快要到丑时的时候,那黑黢黢的洞口里面就出来了一个黑黢黢的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的年轻男子,头伸出洞口四处看了看,确认无人便沿着山路往山下而去。
每走一段距离还会特意躲进路边草丛里观望一阵,生怕被人给撞见。
云祁有点摸不着头脑,一开始还以为是跟他一样潜入宫门来打探消息的,可是跟了没一会儿就被这人并不怎么高深的轻功和拙劣的隐藏技巧给打消。
这身手,这水平,就算把宫门地图给他,这人也别想摸进来。
他一路跟着那人去到山脚,看着那人同他来时一样,没有走宫门的密道而是从山上绕过去,一路尾随那人去到前山。
轻功跟他差的够远的,这人武功一般,云祁在心里给他下了一个戳。
去了前山却也没特地做什么,而是漫无目的的东逛逛西摸摸,好几次险些被侍卫们发现。
到这里云祁也差不多看出来了,这人好像就是来前山转悠的,完全没有想要走出宫门的打算。
不是潜入者,却又一身夜行衣,还偷偷摸摸的,从花宫走出来。
云祁的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无语,这该不会是一个拿着当初月公子剧本的花公子吧?
托雪重子的福,他对宫门,尤其是后山那些牺牲一辈子匡护着不为人知的和平的公子们心存几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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