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宫尚角直到走回房里头都还觉得疼。
上官浅主动表示能够拿到金繁抢走的半本医案,正好也到了晚膳时间,他就做主把人留下,三人一起用膳。
然后他就为这个决定后悔了整整一个晚上。
远徵本就对上官浅无甚好感,在桌上更是对人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
上官浅也是个暗地里搞事的,表面上装的无辜可怜,实则好几次暗搓搓的点火,搞得远徵气得几次摔筷子又骂不出话来。
他连劝都没劝,只是自顾自的一口一口咽着饭菜,他也不知为何,远徵明明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偏偏一遇到上官浅就会炸毛,屡屡吃瘪还不长教训。
至于上官浅,一个工具人,多说无益。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都打发走了,宫尚角却只觉得耳朵还一直嗡嗡叫个不停。
他也没精力再处理公务,明明是因为远徵同金繁打架受伤,特地空出半日时间来好好安抚,没成想却比处理角宫事务还要辛苦。
他疲惫而烦躁的往里走,刚一转过屏风,就被一个人扑过来推到墙上。
不等他做出反应就亲了过来,动作完全谈不上温柔。
可是宫尚角本来正打算拔出还没来得及扔下的佩刀,却在被这人亲上来的时候,手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这气息,这感觉,他太熟了,但这地方,这场景,又太过让他难以置信。
一时之间,他竟没有任何反应,跟个木头一样,任凭云祁粗暴的啃食他的嘴。
然后他才终于醒过神来,费力的把人推开。
这下看清了,真是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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