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到最后一场赛诗的人无不是才华横溢之人,所以现在在场上的,个个都气定神闲胸有成竹。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居元卿被李曼诗介绍过的原因,虞昭昭的视线一直忍不住落到他身上。
场上剩下的几位,各个身姿不凡,有沉吟后脱口即出的,有在饮酒中挥洒笔墨的,有七步成诗的……
留在最后的都有几把刷子,出场的顺序不定,但这并不影响坐着的几位裁判断定最优。
第一首能诗能看得出很好,但第二首诗一出,就把前一首压得死死的,往后的也同样黯然失色。
直到李曼诗之前说过的居元卿出来。
他的出场平平无奇,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更没有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就是安静地上台,安静地挽起袖子,再安静落笔。
居元卿这个人的家族以前出过很多官员,后来没落了,直到他这一代才出了他这么个人才。
听说在青州的清缴中,他们居家是最先投诚的一批,现如今算是彻彻底底在青州站稳了脚跟。
这次诗会他来参加也算是发出居家要重出的信号。
诗会的形式和以往一样,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坐在上方评判的人除了原有的大儒,还多了几位京中来的人物。
虞昭昭在窗口看着下方的居元卿,面对前面已经出现了的一个强劲对手,他没有露出一点难色。
他在白色的宣纸中写下一首诗后便把纸交给了一旁侍者,随着侍者将他的诗双手捧上到各位大儒面前。
大儒向来沉稳的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几个大儒来回传着看,还把宣纸递给了后方坐着的一个人。
那人看了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有人给他来了消息,他给了几位大儒一个赞赏的眼神后,匆匆离去。
接着,居元卿这首诗被当众念了出来。
此诗一出,全场震惊。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居元卿有这么一首诗,能在诗坛独领风骚前后百年。
直到最后一位的诗作完成,这下魁首是彻底没有了任何悬念。
楼下人声鼎沸,楼上相附耳议论。
和虞昭昭介绍了居元卿的李曼诗也仿佛有与荣焉,她扬唇看向她,笑道,“昭昭,我就说他有能力夺魁,我没说错吧?”
“是是是,你眼光最好了。”虞昭昭揉开眉间的倦意,一条手臂倚在了窗边。
从下面看上去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一头乌黑的发丝和沿着窗缘垂落的青衣。
居元卿夺了魁,无意往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但上来恭维的人太多了,他逐渐被人群掩埋什么也看不见了。
……
仲珩在太子离开后留在青州处理后续,当下面的人告知他太子离开前还去见了一面虞昭昭时,他脸上没了表情。
果然,殿下虽然没了记忆,但身体还习惯性去寻找那个女人。
“留三。”他冷然出声。
“先生,您说。”
仲珩的心腹上前,仲珩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人退了下去。
……
另一边,虞昭昭和李曼诗走在街上。
中秋将至,街上陆陆续续挂上了不少东西,她们两个在小摊上买了一个面具,戴着走了一路。
李曼诗家严,天一暗下来就被身边的丫鬟催促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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