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费介宛如晴天霹雳,目瞪口呆了。
他现在真是对镇国公的名字产生心理阴影了,一听到这名就下意识地抖三抖然后恨不能有多远躲多远。
但现在他都做了什么了啊?!
想抢镇国公的学生也就算了,不知者无罪嘛!
但是,但是……
费介发生了一声来自灵魂地呐喊,“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要早说,他至于把人老师的黑料当做八卦给人说吗?!
他说呢,这小子当时反应怎么这么不对劲!藏地够深啊!
范闲尴尬地挠挠头,“呵呵呵,那个……我那时候不是还不信任你嘛。”
费介狠狠地翻了个白眼,“那你还不如一直不信任我呢!”
这突然来这么一下,真是要把他老费的心脏都搞出毛病喽!
“祖宗!小祖宗!你们师徒俩都是我祖宗!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的!”费介简直快要给这师徒俩跪下了。
“我求您小人有大量就体谅下我老费这把老骨头,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你老师是我说的。”
才三十出头只是面相老的费介恬不知耻地倚老卖老,就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能够在镇国公手底下混过去。
好在范闲本来也没想让他老师知道,立马保证道,“放心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
毕竟这事多尴尬啊!
难道他就好意思让他老师知道:我已经知道你被人下药强迫生女儿的事了?
范闲只不过想让费介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反正以后等他回京都也是迟早要知道的。
当然,他只是存了一点点想看热闹的心思。
……
费介提着被惊吓不已的小心脏离开了儋州,并且发誓再也不来了。
范闲这次也真的又恢复了一个人练功,一个人学医学毒的日子。
所有人都往京都去了,范闲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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