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衡终于从鉴查院离开,费介才慌忙叫人把自己从这要命的姿势解救出去。
胯下的刀被人废了老大的劲才从墙里拔出来,直到这个时候,费介才终于全身瘫软地坐到了地上。
他整个人是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玉衡来的无声无息,给费介拔刀的他的大弟子也不知道他老师这是怎么了。
只听到费介大口大口地喘气,嘴里不住地咒骂着,“他娘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整个鉴查院里除了费介,大概也就陈萍萍和影子知道玉衡的到来了。
但陈萍萍也不是自己察觉到的,而是猜到了有所准备。
毕竟李云睿这个女人的手段,他可太清楚了。
镇国公这般光风霁月的有匪君子,自然不如他这样活在黑暗里的人清楚那些阴诡伎俩。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明月,影子站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
直到有人悄无声息地跪在地上,“镇国公离开了。”
陈萍萍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那人便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既然人离开了,陈萍萍当然也就去睡了。
他自然是不能任由一个大宗师在他的地盘上就这样待着。
“……可真是造孽。”
这句和费介相似的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
当天夜里,玉衡就骑着快马连夜离开京都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李云睿才知道这个消息。
她自然又是一顿气恼和失落,周围的下人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偏偏这时候被奶娘抱在怀里的婉儿似乎被这凝重地气氛所感染。
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李云睿本就在心烦,顿时厉声道,“把她带下去!哭哭哭!没半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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