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
看着范闲一脸地震惊,滕梓荆反而惊讶地反问道,
“你身为镇国公弟子,竟没听过白马义从之名吗?”
王启年在一旁科普道,“白马义从是镇国公麾下最精锐的一支骑军,只取谢家军里三千精英中的精英。”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滕梓荆更是一脸向往地慷慨激昂道,“白马义从便是以此得名,铁骑所到之处,北齐军队无不闻风丧胆!”
他一脸遗恨,“只叹我未能投身其中!于沙场生死相随!”
王启年嘴上说是他夫人喜欢镇国公,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敬佩这样保家卫国的英雄。
闻言也满是遗憾地叹道,“谁又不是呢。”
他们俩惺惺相惜地对视一眼,竟生出许多知音之感来了。
而范闲已经是一脸地槽多无口,看他们俩情绪总算没那么激动。
才敢弱弱地开口,“那个,那个,我就问一句白马义从这名儿……谁起的?”
这不是盗用公孙瓒吗?不会又是他娘吧?!
……
“太子殿下是否知晓我在儋州被人刺杀一事?”
京都府衙内,眼看郭保坤状告一事落幕,其余人都开始退场,范闲突然这么问太子李承虔。
太子闻言脚步停了下来,就是一旁的二皇子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李承虔看了一眼范闲,冷哼一声却是不答反问。
“孤倒想知道只凭你自己还能有多大能耐?”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
范闲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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