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王提到了沈天将军,好像要和少将军谈沈天将军。”
杜柯文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摞话本,摇头叹气,“长欢不让你看话本,你还买那么多。”
“这是给沈醉的,不是我。”
季眠往楼上看了眼。
周景川想说的无非就是从前的白落霜。
他会告诉沈醉这二十年来不停攻打西兴的原因吗?
不会!
他和陈义曲那种人渣只会给自己的自私找借口,从不承认自己有错。
季眠从袖中拿出一柄短匕首,递给周惜蓉:“周姑娘,谢谢你那些天派人在卡尔木保护我。小小礼物,请笑纳。”
若没有周惜蓉的人拖着一直监视的人,她不会有机会回绍京给裴璃送新婚礼物。
刀鞘上的纹路是南川特有的花。
周惜蓉将它拔出,刀刃锋利:“谢谢。若你以后和沈醉来南川,我带你们去爬雪山。你们玉雪湖的山就是个土堆,和我们那的雪山完全不能相比。
“好,有空一定去。”
季眠和周惜蓉有说有笑,杜柯文完全插不上话,他只好看季眠买的话本打发时间。
谁知这一看,比他从前看的诗文典籍有趣多了。
投入进去了。
有人突然从身后抱着季眠,泪落在她的颈窝。
沈醉来得突然,三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沈醉坐在季眠身旁,完全看不出哭泣过。
“卿卿,我们明天回家。”
楼梯上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季眠笑着说了个“好”,然后一跳,几个快步走到楼梯口,拿着剑指着周景川。
一切发生得太快。
“季眠,你要对我父王做什么!”
可惜,周惜蓉被沈醉和杜柯文拦着,无法离开。
“季姑娘想杀孤?”
“不想。我心理承受能力差,不想弑君。”
季眠将剑收起,抬掌拍在他的胸口。
咣当一声,周景川向后砸在了最上面的楼梯阶。
季眠甩了甩手,声音凌厉:“沈醉就算有诸多不是,那也是我的人。你用谎言迷惑沈醉,害他难过,就等同于动我!”
周景川恐怕说了白落霜不好的事。
可二十年前的事,除了当事人谁都不清楚。
倘若沈醉不在乎白落霜这个母亲,季眠就不会在藏书阁听见沈醉问白落霜是否离开皇宫。
沈醉和白落霜之间本身就存在矛盾,再被挑拨,等她送白落霜回家,沈醉就会带着遗憾过完后半生。
完成任务是一方面,但沈醉是她的人,她不想看他难过。
故而,全盘否定周景川。
“谎言?”周景川咳嗽几声,扶着楼梯把手艰难站起。
“季姑娘又不知道孤与沈将军谈论何事,怎知是谎言而非事实?”
“南川王,现在不知,不代表以前不知。有些事未必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再乱说,说不定我真的想尝一下弑君的后果。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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