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景没有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下到一楼。
也不知道逗比在哪里搞的药,效果出奇的好,尽管走了几百级楼梯,叶春景还是瞌睡的厉害。
出了酒店大厅,坐上了出租车,报出了目的地,叶春景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老许这时候应该已经上手了吧?
正在浮想联翩,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戴凤书打过来的。
叶春景迅速接通。
“书书,什么情况?”
戴凤书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叶春景,我妈不行了,呜呜呜……”
叶春景昏胀的脑瓜顿时清醒了不少,“书书别急,我本来就在去医院的路上了,过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叶春景摇头叹息,“丈母娘”是个好人啊,知道女婿快要去马国了,不想拖女儿的后腿,走的还真是时候。
……
叶春景花了一周时间,帮着戴凤书料理完所有的后事,带她返回了兰京。
听巩义说,杨易第二天怒气冲冲的过来找过几次叶春景,而老许莫名被人挠成了大花脸,连衬衫也被撕成一条条的,像披着一支拖把,巩义立马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狗逼,这种阴招你也想得出来啊?”
“切!按摩房里的色批多的是,我只不过叫了一个老许,够仁慈的了吧?”
“你就不怕她去告你?”
“我当然怕啊,但是,你也不用脑子想想,谁更怕这事爆出去呀?”
杨易后来在泳池见到过叶春景,后者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始作俑者就在眼前,杨易死死的盯着他,最终竟然没有过来找他算账,只黑着脸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时间到了12月下旬,该向骆秋红摊牌了。
这天中午,叶春景带着一大束鲜花,出现在横阳书院宾馆门口。
骆秋红在吧台后看到了他的身影,惊叫一声,脸上霎时漾开笑颜,像只小鸟向他飞了过来。
叶春景单手扣住她的腰,把人按入怀里,轻笑道,“还有外人在呢,不怕?”
骆秋红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我和我老公亲近,有什么好怕的?”
叶春景抬腕,指腹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上次跟你说的话,忘了吗?”
上回在妹妹的婚礼期间,叶春景因为与黄金枝在舞台上当众亲嘴的视频被骆秋红刷到,连夜赶到横阳向她解释。
他当时趁机找了个托词,让她以后别再当着外人的面叫自己老公,而且还有意放出了自己和顶头上司黄金枝暧昧不清的烟雾弹。
彼时,骆秋红非常难过,还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果然,骆秋红听到他这样说,又想起了那段往事,情绪瞬间低落下来,抬腕抵住他的胸口,挣脱了他的搂抱,闷闷的回到吧台内。
叶春景跟了上去,扬了扬手里的花,递到她的眼下,压着声道,“还有外人在呢,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骆秋红抬眸,白了他一眼,伸手夺过花束,抱在怀里,俯首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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