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笼中蝶(1/2)
砰！
巨大、沉闷的碰撞声在走廊响起。
那东西速度很快，几乎如野兽，将门口的钟喜冬撞到墙上便直奔楼梯口。
见那物下到一楼，钟喜冬忍痛大喊，“有怪物！”
出乎意料地，一楼并未传来任何骚乱的声音。
钟喜冬觉得奇怪，便忍痛往楼梯口走近了些。
“杀人了！”
一熟悉的声音自下传来。
任蒲？她不由惊讶。
任蒲不是在祭祀台中吗？怎么会出现在卧室？
“他杀的，真的！”任蒲又道。
可惜比起他的话，他本身的出现更令人在意。
张蒙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你还活着？”
“他在楼上？那祭祀台的蝶群……”陈松亦是小心翼翼。
陈松刻意压低了声音，钟喜冬并未听清后半句话。
但那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祭祀台上空蝶群飞舞是她说的，也只有她一人看到，是真是假并不明了。
方才大家信了她，但现在信不信就不好说了。
将面包塞进自己的嘴里，钟喜冬转身朝那间被蝶群袭击的房间走去。
因着屋子被破坏，眼睛适应黑暗后也只能看清屋里家具的大致轮廓。
她凭着记忆走到任蒲方才待的位置蹲下，摸向地板和床沿。
地板触感黏腻，应是残留的红黄液体以及蝶群尸体，床沿同样如此。
钟喜冬却觉得不该如此。
任蒲疯了，在几分钟之前她也这么认为。
可人疯掉以后力气会变大吗？
人疯掉以后会如动物般迅速敏捷吗？
她不认为方才那速度和力量是一个人该拥有的。
任蒲在装疯。
他在借着疯子的身份暗中观察一切，包括这间屋子。
钟喜冬开始重新审视任蒲的话：杀人了。
而今早他在门口说的是：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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