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阳一脸沉默的看着冯金凤身上的伤口,镜片下的眸子中快速的滑过一缕不可置信。
“这……都是真的吗?”
在乡下,他见过很多脾气不好喝醉了之后会打女人的男人,可那些都是夫妻关系才会这样。
冯金凤身上的伤口看上去层层叠叠,触目惊心,难道真的是陈柳梦的哥哥打的?
“我发誓,我要是骗了你我就不得好死。这些,我经历的这些陈柳梦都是经历过的,可她为了一己私利竟然选择了视而不见。”
从前她也和唐镜阳一样以为陈柳梦是个好人,善良又聪明有才华,直到现在冯金凤才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真是多不折不扣的黑心莲。
饶是冯金凤以自身的真实经历告诫唐镜阳,后者也还没有完全信任他。
唐镜阳轻抽了一口气,伸手将有些歪掉的镜片扶正,语气颇为慌乱的开口说道:
“冯知青,虽然我对于你的遭遇感到同情,可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说辞,我想我还是得找陈柳梦同志对质一下。”
“至于这封信,也不用你帮我跑一趟了,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伸手抢回了自己的信件,迫不及待的转身转身想要离去,临走之前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侧首看了回来,林间细碎的光芒刚好照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男人依旧温柔的声音却听得她浑身发寒。
“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会帮冯知青你守住这个秘密的,我就当做我没有听到。”
这也算是婉约的拒绝了她的表白,而那一句“我就当做我没有听到”也是在宣告他并不会拯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自己。
冯金凤心里的最后那一点希望破碎了,整个人如同坠到无边的地狱之中那般寒冷。
原来他竟然是这般冷血无情的人,自己之前到底是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唐镜阳头也不会的下山了,只留下冯金凤一个人黯然神伤的坐在石头上大哭着。
躲在树后的傅春夏看着这一幕,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啐,唐大哥对你没感觉,你就哭死也没有用。”
她幸灾乐祸的话语刚落下,脚底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截干枯的树枝。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万籁寂静的树林中响起,冯金凤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怒声呵斥。
“是谁在背后偷听?滚出来!”
傅春夏心里暗忖一声“糟糕”,被发现了,她鼓起勇气刚想要跨出去时,一道亲青黑色的身影缓缓地从树林的另外一边走了出来。
来人竟然是陈红芬。
她穿了见藏青色的粗布短衣,下身搭配着黑色卡其布的裤子,不安的两只小手绞着自己胸前的粗辫子。
黝黑的脸上挂上一丝不安的神色,声音也是细得差点能被风声淹没。
“对,对不起冯知青,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起我还有一捆柴忘记拿了,所……所以就回来找找。”
她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要哭了一般,真诚的道歉并没有引来冯金凤的原谅。
相反,后者脸上的泪水凝固,取而代之是一抹要吃人一般的凶狠,“你偷听了我和唐知青的对话?”
“不,不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很好,你都听到了什么?从哪里开始偷听的,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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