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老实了。
吃饱喝足后几人闲的无聊坐在沙发上打牌消磨时间,江遥又牵着狗出去遛了一圈。
这次没他没几分钟就回来了。
“你们猜怎么着。”他进门后连狗绳都没解,兴奋的冲过来:“看,升温了!”
太子站在沈棠身边,身上沾的雪都化成了水,抖了她一身。
沈棠一边揪住它两个耳朵防止它往自己身上扑,一边问:“升到多少度?”
“零下二十五,外面还出太阳了。”
“会不会温度能缓缓升回去?”
沈棠心说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地理专业。
她又想起昨晚那个梦,七天后冰尸会在白天集体把自己埋进雪里,该不会是因为白天温度升高了吧?
她去看坐在旁边的周尚言,两人眼神正好对上。
他出了个对二:“用常理能解释的通的话,怎么还会有这场暴雪和低温?”
沈棠含着棒棒糖,见状怒了:“喂,咱俩是一波的,你管我干嘛?”
周尚言脸上不见悔色:“因为我能赢啊。”
沈棠把棒棒糖咬的咯吱响:“我就还有两张牌我就赢了!”
周尚言凑过去要去看她的牌:“你还剩什么?”
沈棠“啪”一下把牌扣在沙发上不给他看。
两个人一番折腾几乎腿贴腿坐着,沈淮有点看不过眼,嘟囔了一句:“你们这是打牌呢还是调情呢。”
姓周的绝对故意的。
倒是周初蕊是真爱玩,“啪”的一下出了一个双王:“糖糖姐你别生气,我替你教训他。”
沈棠:“.....”
这么互相伤害的后果就是最终身为地主的沈淮赢了。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天色暗了下来,屋内也迅速昏暗下去,随之下跌的还有温度。
小屋内的温度慢慢跌至十五度,穿着白天的衣服已经有点冷了。
“嘶,我看这天色怎么有点不对劲呢?”江遥趴在灶台边的墙上,透过透明的墙壁望向远方。
周初蕊闻言也挤了过来:“哪不一样呢?我看看。”
沈棠打着灯给蛋黄剪指甲,还想说哪有什么不一样。
下一秒,耳边炸起一道沉闷的雷声。
沈棠手一抖,差点没剪到蛋黄的嫩肉。
“打雷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房顶上忽然响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巨响。
“我靠.....”江遥看着眼前的一幕:“兄弟们我眼花了?”
沈棠也放下蛋黄急急跑跑到墙壁处去看。
外面虽然昏暗倒还不到两眼一抹黑的地步,不明物体炮弹一样从高空中急速而密集的落下,砸在雪地上,瞬间没入雪中,炸起一片雪雾,整个雪地好像一锅沸腾的热水。
“这是什么?”沈棠的脑袋贴在墙壁上:“你们能看清吗?”
“是冰雹。”周尚言仰头看着透明的房顶,打开一个大功率手电筒,将上方照的恍若白昼。
四人跟着齐齐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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