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笑道:“小娘子既然身子不适,在下改日再来就是了。”
抱琴看了一眼老鸨,道:“不妨事,郎君若不介意,可到房内喝几杯清茶。”
老鸨笑道:“郎君在这里稍歇,我去唤月兰来。你们在这里吃些酒,陪抱琴说说话,病也好得快些。”
说话间,老鸨不住往赵申腰里打量。
赵申会意,从腰间钱袋里取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给老鸨,道:“有劳妈妈安排。”
老鸨看到这钱,笑得眉眼合不拢,道:“抱琴,好好陪郎君说话,莫要怠慢了!”
握着这五十两银子,老鸨心想,这厮不知是哪家的败家子,他既然说是路过,想来不会久留,得想个法,让他把身上的钱留下才行。
想到这里,老鸨更是满面堆笑,催促赵申和抱琴到屋里说话。
赵申走过去,自然伸手去扶抱琴。
抱琴低着头,红着脸,任由赵申扶着往房里走。
抱琴的这间房不算大,但是各色家具摆设整齐,布置得舒适又文雅。
“郎君请坐,容奴家换件衣服。”抱琴小声道。
赵申笑道:“娘子请便。”
她坐了一会,抱琴换了一身衣服从里间出来,见赵申面前没有茶水,便训斥丫鬟道:“喜儿,沏茶来!”
喜儿应了一声,扭头去了。
抱琴小意赔罪道:“这丫鬟是个懒骨头,不抽不动,郎君见谅。”
赵申示意抱琴坐下,道:“抱琴娘子,我有件事想要向你打听打听。”
抱琴没料到赵申说出这话来,颇为意外,道:“郎君请问。”
赵申道:“听说前不久,你们香馨院一个娘子,勾搭了聂家儿子私逃了。”
抱琴闻言,脸色微变,干笑道:“郎君怎么打听这个?”
赵申笑道:“偶然听闻,好奇而已。”
抱琴表情明显舒缓了几分,看看外面没人,才道:“云香姐姐是赎了身的,只是妈妈反悔罢了。”
赵申没想到这事居然还有隐情……
自到云阳县来,还真没有一件事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他都有些无语了。
“我听说,老鸨去衙门告了官,说是私逃。”赵申道。
抱琴绷着脸,道:“是妈妈拿了云香姐姐的赎身钱,又反悔了。”
显然眼前的抱琴平日和那个叫云香的交好,言语才这般回护。
赵申不提云香,转而道:“那个聂家的郎君,想必是个出众的人物。所以你那云香姐姐才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到他家里,二人携手逃走。”
抱琴皱着眉,道:“我看那人一般,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读书人。不过云香姐姐看重他,他后来在院里的花销,都是云香姐姐偷偷给他的。不然以他的家资,哪里能经常来?”
赵申也知道,聂家并非大富大贵之家,听到抱琴这话,倒不意外。
“你知道他们逃去哪了吗?”赵申尽量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气,问出这话来。
尽管如此,抱琴还是很警惕,道:“郎君想要找他们?”
赵申笑了两声,道:“不过是好奇罢了。被官府通缉的日子,可不好过。何况是他们两个,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抱琴闻言,半晌才道:“我倒是想云香姐姐早日回来。”
二人正说着,外面一个俏生生小娘子走了进来。
与抱琴满脸愁容不同,这小娘子满面含春,头发衣角都带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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