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没好气地道：“你信我儿子没杀人吗？”
牛里正道：“那屋里只有你儿子和儿媳两个，不是他杀的，难道闹鬼了？”
牛五闷哼一声，甩开牛里正的手，几步追上了前面队伍。
牛里正跺了跺脚，对身边人道：“快去准备好酒好菜！”
他身边的人慌得应了一声，急忙去了。
牛里正则拄着拐杖，敲得地面咚咚地朝牛五的家走去。
牛五家有一个小院，正屋一间，很是老旧，东边一间，明显新盖的房子，想必就是为牛狗儿准备的。
赵申下马，走进小院，问牛五道：“这院子你们有没有收拾过？”
牛五回道：“自从儿子被抓走，我心急得冒火，哪里会收拾这些？”
赵申对李二狗道：“带着牛狗儿过来，崔寺丞跟来，其余人都留在外面。”
吴有才道：“大人，我……”
赵申沉声道：“你留在外面。”
赵申几人走进院子，径直走到新房前。
因为天气炎热，一靠近新房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牛五面色沉重地推开房门，只见里面乌蝇乱飞，床上地上的血迹，都成了深褐色。
赵申忍着异味，低头走进来，对牛狗儿道：“那日你最后是在哪里失去知觉的？”
牛狗儿想了想，走到距离床四五步的距离，道：“这里。”
赵申又问：“从哪里醒来的？”
牛狗儿又想了想，走了两步，指着床上一侧，道：“从这里醒来的。”
又指着另一边道：“当时她就躺在这里。”
赵申看看牛狗儿，再看看那段距离，没有说话。
他和崔添福两人在房里仔细探查了一番，除了少了那个沾血的烛台，其余东西都在，不像是进了贼。
赵申这边正查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吵闹。
李二狗探出头看了一眼，道：“大人，有几个人围了过来。”
牛五凑过去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赵申问道：“他们是谁？”
牛五满脸愧色地道：“是亲家。”
听说是死者家属，赵申便走了出来。
正听到吴有才喝骂道：“大人正在里面查案，饶了大人，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一个妇人看到赵申从房里出来，急忙喊道：“大人！就是牛狗儿杀了我女儿，您一定要为我那冤死的女儿做主啊！”
牛五回道：“亲家，我儿子不会杀人的。”
那妇人指着牛五骂道：“不是你儿子，那是谁？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在你们家没了！”
眼见两边要吵起来，李文栋忙制止道：“赵大人是京中大官，你们想要为女儿伸冤，就不要吵闹。”
新妇家人听了这话，都安静下来了。
赵申走出来，问那妇人道：“你说是牛狗儿杀了你女儿？”
妇人磕头哭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