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栋恭敬道:“此案案情清晰,县令早已查明,案卷不日间就会送来大理寺。”
赵申笑道:“早已查明?”
李文栋不知赵申这话是什么意思,赔笑道:“可是下官有不妥当之处?”
赵申找来崔添福和张阳秋旁听,道:“你先把案情详述一遍。”
李文栋心里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个新任大理寺卿为何对这桩小案子这么感兴趣。
抱着满头问号,李文栋把案情说了一遍。
和牛五说的大差不差。
只是当李文栋说到犯人就是牛五的儿子牛狗儿时,赵申皱眉道:“何以认定犯人是牛狗儿?”
李文栋回道:“当日房内,只有牛五的儿子牛狗儿和新妇,除了他还能有谁?”
赵申道:“那牛狗儿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为何要杀她?还是在新婚夜。”
李文栋闻言愣住了,半晌才道:“也许这牛狗儿当晚喝醉了,一时冲动也说不定。”
赵申道:“新妇有没有与人结怨?”
李文栋回道:“新妇是本村女儿,两家熟识。下官也问了几户人家,新妇并没有什么仇家。”
赵申想了想,道:“那牛狗儿现在在县衙牢中?”
李文栋沉吟道:“自到牢中,牛狗儿甚少吃东西,口里喃喃自语些什么,问他,他又不说。”
听了这话,赵申心想,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到云阳县走一遭了。
“你回去告诉吴县令,此案尚有疑点,本官不日将亲往云阳县调查此案。在本官未到之前,你们一定要保护牛狗儿安全。”
赵申说完,又补充一句道:“牛狗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该知道后果。”
李文栋一面应承,一面心中起疑,不知大理寺搞什么鬼。
送走了李文栋,赵申让小吏把牛五领进来。
赵申问牛五道:“在这些天里,有没有陌生人进过你们村子?”
在这个时代,百姓的活动范围很小。
有的人也许终生都在一个村子里。
所以对于陌生人进村,整个村子的人都很敏感。
牛五先是回答没有,接着低头想了想,道:“十多天前,倒是有一伙陌生人路过我们村。”
“那时我正准备儿子的婚事,还给他们发了喜糖哩。”
赵申急道:“是一伙什么人?”
牛五被赵申问得一头雾水,想了好一会,才道:“就是一伙进京的过路客。其他的小人也不知道。”
赵申道:“如果再见到这些人,你可还都认得?”
牛五越发糊涂了,道:“其中领头的,面向和善,我倒是认得。”
“好了,我知道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去歇着,明日午时,你来大理寺,我们一起去云阳县。”
牛五糊里糊涂从大理寺出来,问身边小吏道:“刚才小人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话?”
小吏笑道:“赵大人的心思,我们都猜不透,你也不要乱猜。”
刚才赵申问牛五话时,张阳秋和崔添福就觉得有些奇怪。
赵申似乎对这桩案子有些过于热情了。
待牛五走后,张阳秋道:“大人,这件案子有何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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