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提纯出来的酒精和蒸馏水以三比一的比例混合,得到了大致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
当赵申忙完这些抬起头来才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
在赵申忙碌的这一夜里,这座偏僻的小院迎来了它自建成以来,最多的客人。
因为赵申派去的人强硬地从药铺抓了药,这消息很快就一层一层地送到了洪州刺史府耿仪那里。
耿仪听说赵申在找药救人,哪里还敢耽搁,忙爬起来,换了衣服跟着手下来到了小院外。
无奈那时赵申专心提纯酒精,李二狗禀了几次,赵申全没在意。
耿仪见状,只好对李二狗道:“下官在这里伺候着,赵大人要是还有什么吩咐,劳烦兄弟出来告诉下官一声。”
李二狗听耿仪称他为兄弟,心中觉得好笑,道:“小人不过是赵大人身边仆从,刺史大人此言折杀小人了。大人可在左近休息,一旦大人有什么吩咐,小人马上转告大人。”
耿仪塞了十两银子给李二狗,又命一帮衙役围住周围,自己则领着几个亲信到附近人家借宿去了。
这一晚,除了耿仪,谢遥和卢诗槐也来了。
下令让药铺不准出售治疗刀伤一类的药,就是谢遥给耿仪出的主意。
那药铺虽不是谢遥的,也和谢遥有些关系。
因此赵申买药的事,也传到了谢遥耳朵里。
谢遥和卢诗槐自然十分惶恐,他们害怕王嫣然在他们前面找到音韵夫人。
二人来时,老妇人这座小院早已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最里层是赵申带来的侍卫,外一层是耿仪留下的府衙衙役,最外面是附近被惊醒的百姓。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胆小的挤在街角伸长脖子往里看,胆子大些的跑到老妇人小院邻居家里,攀上墙头往院子里望。
当这些百姓借着火光,看到赵申在院子里忙碌煮东西,对此议论纷纷,有的猜赵申在熬药,便有人反驳道:“熬药哪里有用竹子熬的?”
有的人猜赵申在举行某种仪式,甚至有的人说赵申是在炼丹,总之谁也说不了谁,竟然就这么吵了一夜。
谢遥派人去打听,打听的人回来回道:“赵大人让人把院子围了,不清楚屋里是什么人。只是听说是一个病得很重的人,赵大人还请了郎中抓了药。”
卢诗槐心中焦急,凉风习习的秋夜里也觉得热,把个扇子摇得飞快,道:“那病人是男是女?”
打听的人回道:“郎中被扣在院子里了,没出来。”
谢遥接口道:“根据那药铺伙计给的药方看,应该是女子用的药。”
卢诗槐忐忑地道:“会不会是她……”
谢遥不知该怎么回答。
二人也花钱在附近寻了一户人家落脚,然后派出人去打听。
这些人无法靠近,只能跟在墙头看热闹的百姓打听,结果就是打听来的东西乱七八糟。
一会说赵大人在熬药,一会说那绝不是熬药,是在炼丹。
各种说法都有,反而把谢遥和卢诗槐弄糊涂了。
卢诗槐皱眉道:“你说那个赵大人在院子里煮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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