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找杜玛的时候，方秋水在这里差不多转了一圈，大概能知道有多少人在。
“不过你不是被雇佣兵绑吗？为什么现在会来到地头蛇的地盘？”
方秋水的话题变得太快，杜玛一时间有些没转过弯来。
“因为，不是，我问你有没有计划？”
“有。”
“你的计划是带我杀出去？”
闻言，方秋水没忍住笑声笑起来，主要是杜玛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看着非常难以置信。
“没错，这些年我脑子动得太多，现在反而喜欢暴力解决问题。”
杜玛犹豫着，想到方秋水能找见自己，她忽然又觉得可以相信方秋水。
“刚才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杜玛说道，“因为绑架我的人要和我家德钦谈判，怕我在这之前被救走，所以就换了个地方关我。
这里的地头蛇原本并不想掺和进来，但是绑架我的人给的好处太大，最后还是同意了把我藏在这边。”
“其实无论如何你家德钦，都会过来找那边的人谈判，你昨晚又何必非要找我送玉佛？”
听到这里，杜玛脸上的笑意味不明，却并没有解释什么。
“找我送玉佛，是想给自己多留一条生路。”方秋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如果我没有拿着玉佛跑掉，甚至还找得到你家德钦，那就说明我有些本事，到时候你家德钦会因为这个原因，雇佣我来帮他找你。
而如果我跑掉了，你损失的也不过是一个玉佛而已。
你很聪明，我欣赏你的决断能力。”
“我觉得你比我聪明多了，这不是完全瞒不过你吗。”
外面的吵闹声不断，动静估计还会持续一阵子。
“我不是聪明，是见过的骗子太多。”
闻言，杜玛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你问这么多，不怕我杀人灭口？”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
方秋水笑着点头，她挥着今晚走过的路线，很快找出来一条她们的逃跑路线。
现在带着杜玛，已经不可能再像她刚才那样，走那些刁钻的路线。
几乎是快大半个小时过去，外面的动静才稍微小了一些，方秋水猜测，地头蛇应该是派了不少人出去找杜玛。
“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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