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老头朝着徒弟抱怨了一阵，然后转头看向了霍恩：“你看上去是他们领头的，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给我来点呗，今儿个在下水道里钻了一天，还真有些累了。”
“你到底有没有自己被人抓住了的自觉啊？”
霍恩感觉对方的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他已经向手底下的人再三确认过了，这老头在他们手上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可以说是毫无威胁。
本来他还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什么扮猪吃老虎的隐士高人，结果发现这家伙根本算不上什么高人，最多只能算头猪。
“合着你们就真只是为了偷点东西，才这么大费周章地搞事？”
支线任务做到这里，已经显示完成。
也就是说，那小贼说的话，基本属实，他们就是专门跑来盗窃的。
这个离谱的结论，直接给霍恩干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这一老一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的为了盗窃珠宝，故意将整个小镇的下水道破坏，吸引了居民注意力的同时，还不会引起过多的警惕。
而小的，则趁着老头引起的混乱，光明正大地进入店铺行盗窃之事，而且竟然还没被其他人看出什么破绽。
有这布局，有这执行力，干啥不行，非得去当个贼。
现在盗贼这行业都已经这么内卷了吗？
“你们可真他娘的都是人才啊。”
霍恩想了半天，只能用“人才”俩字来形容他们。
说实话，要不是霍恩为了任务横插这一手，这件事说不定还真就被他俩给办成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这么推行下去，等到珠宝店发现失窃的时候，这俩始作俑者估计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竟然敢在伯爵府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你们俩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霍恩看似震怒，实际上已经没了同对方计较的心思。
他正琢磨着怎么处置这两人比较合适。
硬要说起来，这两人犯的事儿也不大，连偷窃都没有得手，最多只能给他们按个破坏公共设施的罪名，关不了几天就能放出来。
一旁的假店员精通察言观色，猜测到了几分霍恩的想法，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他心里也是门清，只要摆脱了图谋伯爵府的嫌疑，盗窃这点小事儿根本定不了他们什么罪。
这心情一好起来，嘴上的门就再也把不住了，当即接过了霍恩的话头：“不敢不敢，咱爷俩的胆子还是很小的，说是胆小如鼠也不为过。”
霍恩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胆子小的人可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在所有人面前行盗窃之事。”
假店员讪讪地笑了笑：“要是所有居民都有像大人您这样敏锐的观察力，再给咱们爷俩十个胆子，也不敢在镇上乱来啊！”
“你还好意思把我也带上？”
老头被制服住了抬不了手，只能用身子撞击一下徒弟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说你，自己被抓住也就算了，竟然还把我这个当师父的人给出卖了，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诶呦我的师父诶，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情况啊，要是我再不老实点将事情交代清楚，真让这位大人动了真格，您老别说跑路了，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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