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张天明。
也就是这一眼，让杨涛也意识到了不妥，“不方便？”
张天明见状，赶忙示意李雪，“老杨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什么！”
但即便如此，李雪依旧是没有开口。
“我出去打个电话！”杨涛也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他毕竟还是局外人，有些事情确实也不适合他听到，所以他很识趣地就先走到了另一边。
张天明也没有出口阻拦，看到杨涛离开有一段距离后，才开口问着李雪：“死者什么人？老杨不能知道？”
“与死者无关，是有另外一件事儿。”李雪说完这句后，停了下来，走到了张天明身边，低声对张天明说了好一会儿。
张天明的表情也从疑惑变得震惊，然后暼了杨涛一眼，眼神里也是诧异的神情，“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以后立马就上来了！”李雪说道。
“东西在哪儿？”张天明再次问道。
李雪看了一眼杨涛，这才说道：“东西已经封存起来了，放在了你车里。”
“没人发现吧？”张天明有些担忧，还是不太放心。
“放心，我没有违反程序，我跟同事们都说了，东西会由您带回局里。”李雪说道。
张天明听了以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望着杨涛陷入了沉默。
至于杨涛在走到一旁的时候，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去多想，他现在的重心都在这起案子上面。
这会儿，杨涛的手机又响了，来电依旧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杨涛接起了电话。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要不要见一面？”电话那边，杨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晴？”杨涛言语有些意外。
“我是去你家还是你来找我？”那边继续问道。
杨涛看了一眼还在交谈的张天明和李雪，停顿了一会儿后，才再次开口说道：“你姐姐的房间是干净的，既然回来了那还是住家里吧！”
“好，等你回来！”电话那边的回答干脆利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唉～”收起手机后，杨涛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王小雅的妹妹王小晴。
同样的，他也没有忘记那天大雨下，王小晴对他的质问：“你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你还当什么警察？亲人都保护不了，你还能保护别人吗？我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但，如今王小雅居然主动联系他了，这也让杨涛有些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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