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像一头的狼,要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想到此处,景钰鼻子猛地一酸,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双肩微微颤抖。
李岩松一把将她重新捞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温热气息洒在她的发丝间,低声呢喃:
“我弄疼你了吗?”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缓缓轻抚,动作轻缓。
景钰微微点了点头,她缓缓仰起小脸,湿漉漉的长睫如羽扇般轻扇,眼眸雾霭沉沉,可怜巴巴地望向他。
李岩松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下移,目光落在私密之处,眸色微微一暗,里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旋即 他伸手,意图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像是要仔细探看她是否真有伤痛。
慌乱与羞怯瞬间涌上眼眸,景钰心急如焚,双手探出,按住他的手,声音急促又带着几分娇嗔:
“别……”
语调透着几分难为情,她贝齿轻咬下唇,别过头去,不敢与他炽热目光对视。
李岩松缓缓伸出手,那双手在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他的指尖轻触景钰的脸颊,动作轻柔,一点点收拢,直至轻轻捧住她的整张脸。
他微微弓着身子,目光紧锁着景钰满是泪痕的双眸,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是我不好・・・”
其实他在心底后悔。
回想起方才自己仿若一头丧失心智的野兽,满心满眼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对她予取予求,毫无克制。
每个男人灵魂深处都隐匿着一片禁忌之地,那里沉睡着对性的偏执与疯狂,平日里被理智的枷锁死死囚困,难以窥见天日。
可一旦沉睡的欲望被唤醒,再难收场。
哪怕他平日里在众人面前高风亮节,又或是英明神武,可一旦大脑被荷尔蒙彻底把持,理智瞬间就会节节败退,心甘情愿为欲望让路。
景钰忿懑地瞪了李岩松一眼,下一瞬,趁李岩松还在的愣神之中,她如一只被激怒的小兽,猛地扑了过去。
双手如揪住他的肩膀,紧接着,贝齿狠狠朝他结实的肩头咬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懑都宣泄在这一口之中。
岩松纹丝未动,就那样坦然伫立,任由她发泄。
他微微垂眸,凝视着景钰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眸底满是宠溺与纵容。
只是他身上的肌肉常年累月历经严苛训练,坚硬得像石头石,景钰咬下去没一会儿,就感觉牙齿像是磕在了钢铁之上。
酸胀之感迅速蔓延至整个牙根,好半晌松开嘴,他的肩头也仅仅留下一个,淡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浅印。
景钰见状,心底那股子泻火的劲儿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只觉索然无味,双手一甩,气呼呼地一把放开他,别过头去,腮帮子依旧鼓鼓的。
李岩松却低低笑出了声,主动把另一侧肩膀凑过去,微微歪头,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笑意,轻声问道:
“要不要再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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