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沉醉其中,”江芙笑里藏着坏,
“毕竟我们互相都对对方都没什么不轨心思,一切都只是为了姜公子的怪症而已。”
姜成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要不是看在你有点玄机在身上,我是不可能和你这种家世的女人有牵扯的。”
“你记得保持这份自知之明就好。”
姜成压着嗓子甩出一堆话,说完后也不等江芙有回应,转身就走。
只是背影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江芙回房间后摊开手心,拿起瓷罐瞧了眼,果然是祛疤的药膏。
她把两罐瓷瓶摆在一起,不免托着腮思考到,不知道济安医馆回收药膏吗?
*
浮云飘渺,湛蓝天展,枝头鸟雀鸣声切切。
难得的好天气。
卫融雪缓缓按下一颗圆润的黑子。
“又想悔棋?”
几乎是对面人伸手的一瞬间,男子冷冽的声音便跟着响起。
瞿清元讪讪的收回了手。
半晌之后,白子落败已成定局。
卫融雪把手上的黑子丢在边上的十二角花梨棋罐中,语气淡淡:
“自上次一别,瞿夫子手谈的技艺似乎退步了些。”
瞿清元闻言不高兴的吹了吹胡须。
“我在浔州一路风餐露宿的,哪有时间琢磨棋艺?”
卫融雪可不理他的借口:“输就是输,把山陵野老的临川帖拿出来。”
山陵野老是前朝草书大家孙过庭的号,如今的皇帝继位前曾经有叛军乱京,孙过庭仅存的真迹临川帖就此流落在外。
瞿清元这次远赴浔州就是为了临川帖。
没想到卫融雪一张口就是要这个!
瞿清元当即拍案而起:“不可能!”
卫融雪往圈椅上一靠,姿态闲适,“真应该让无双来瞧瞧他敬仰非常的瞿夫子言而无信的模样。”
“既然你不想给临川帖,我记得你手里还有本兰亭残卷。”
“这也不行,”瞿清元揣手继续赖账,“无双早就在和我打听这东西了。”
卫融雪睨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要来做什么?”
“不行不行,”瞿清元又是一连串摆手摇头,“那小子可说要拿优昙图换,我都只临摹过残图,现在优昙图还没到,我可不能白白把兰亭卷送出去。”
卫融雪敲敲棋盘,语气沾上几分不耐,“那你以后别再一回书院就急匆匆约我来手谈。”
瞿清元背着手在原地打了几个转,他这一生除了到处收集古籍残本,就是爱好下棋,可惜能和他对弈的人并不多,卫融雪已算是距离最近的人选。
现在让卫融雪来趟书院都得三催四请,要是他也罢工还了得?
瞿清元沉吟半晌后忽然道:“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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