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今早出去瞧见了张贴在城墙上的皇帝圣旨。
闻鹤书院四月初开院,此次不再和以往一样按着家世嫡庶,上京官籍子女,有意愿皆可投拜师帖入院。
江芙心头大定。
自从上一次她听雨楼江芙仓皇逃走,就再也没和梁青阑有过书信往来。
既然现在她也可以进闻鹤书院,用芙蕖的身份多多接近卫无双便好,梁青阑抓不住就抓不住吧。
“小姐,”紫苏在江芙的神游中走进了内室,“梁公子手下的小厮在角门。”
紫苏知道手札的存在,自然也知道梁青阑。
江芙不太在意,“在就在呗,若是递信进来,像以前不收就好了。”
“不是递信,”紫苏神神秘秘的靠近了些,“那位梁公子的马车也在角门外边。”
江芙惊讶的抬起眼,倒不是感动,只是梁青阑的马车实在是太显眼,他要是过来待太久,万一被发现了,牵扯出来她怎么办?
不得已,江芙只能悄悄溜出去。
踏出角门,梁青阑的马车果然在外边。
奢侈宽敞的马车在这个巷子里边,显得这小巷尤其逼仄。
瞧见自家公子想见的人出来了,梁山连忙知趣的走远,把这块地方留给两人。
“阿芙。”梁青阑掀开轿帘喊她。
“梁公子安好。”江芙态度很是疏离。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梁青阑边说着边下了马车走到江芙跟前,“当时阿芙你说亦心悦我,我是高兴的昏了头才口不择言。”
“梁公子话已出口,事后再补救又有什么用呢?”
梁青阑听她连青阑哥哥也不叫了,心知莫名涩然,他再次上前一步,垂首瞧她。
“阿芙,我对你是真心的。”
江芙发觉梁青阑伸手想来拉她,这儿离江府这么近,要是被人发现还得了?
“梁公子!”她匆忙后退了几步,声线有些恼怒,“请你顾及些女儿家的闺誉!”
“阿芙要是害怕的话,我们上马车说?”瞧着眼前的少女仍然面露拒绝,他弯了唇角带着点不怀好意,
“阿芙不想上马车,我便就只能在这和阿芙继续认错了。”
江芙嗔了梁青阑一眼,推开他的手上了马车。
梁青阑直觉江芙瞪他的那一眼似怨怼又似撒娇,眼尾犹如带着钩子一般,勾的他不免心神失守了半瞬。
上了马车,梁青阑和江芙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
他虚支着半条腿,瞧见她的柔荑正端端正正交叠在茶色的矮几上。
“阿芙,”梁青阑没忍住上前勾住了江芙的手,“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江芙试着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碍着自己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说喜欢人家,她也不敢立即和人说些断情绝义的话。
更何况江芙压根就没打算和梁青阑闹翻脸。
每个认识的富家子弟都可能是她潜在的退路,都怠慢不得,江芙将此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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