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正是看桃花的时节,等我处理完扬州的事情,便让梁山去接你。’
窗下,江芙展开梁青阑送来的信笺,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所有内容。
她单手捏着那张洁白的宣纸,神思翻动。
这梁青阑三天两头的往扬州跑,害的她想进闻鹤书院的事情一直没机会讲,早知如此,上一次邀约就应该别拿乔不去了。
江芙放开大拇指,梁青阑的字不错,飘逸潇洒,信尾上他还写到,‘阿芙看完这页再看另外一张信笺’。
江芙抽出来另外一张信笺,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字——甚思卿卿。
呵,甚思卿卿。
她面无表情的燃起一个火折子把两张信笺烧毁。
男人的情话和放屁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臭,她压根不会对这种把戏有半分波动。
嘴上舌灿莲花有什么用?能拿到自己手里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虽然这样想,江芙还是写了封情意绵绵的回信。
封好信笺,江芙掏出手札看着甲篇上的名字暗自气馁。
卫无双啊卫无双,我该怎么接近你呢?
*
“梁青阑,你干什么笑的这么春心荡漾?”
扬州城最繁华的酒楼里,刘霄瞥了一眼梁青阑,“这满屋子的美人都没让你这么开心。”
梁青阑把信叠着装回去,一旁的黄裙女子连忙斟了杯酒。
“奴家喂公子,”黄裙女子娇滴滴的端起酒杯往梁青阑面前送。
女子杏眼秋波,直勾勾的盯着他,配着脸上点点的腮红,反倒让他觉着有些滑稽。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装的可真是不像,梁青阑在心底啐道。
“看不懂眼色是不是?人压根没看上你,还不滚一边去。”刘霄‘哎’了一声,让她离梁青阑远点。
黄裙女子不敢反驳,只能委屈着一声不吭的坐到角落。
“你这挑人的眼光能不能再磨练磨练?” 梁青阑连那杯酒都不想碰,“什么庸脂俗粉也往这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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