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韩柏深打开了灯:“这么早就睡了?”
吴念迷糊地睁开了眼睛:“你下来了?”
韩柏深把她从被窝里拉了起来:“换衣服吧。我带你去看花。”
吴念这才揉了下眼睛:“这么晚了,看什么花。你不怕我被其他人看到了?”
“现在人少。不怕。”说着,韩柏深从衣柜里面给她拿出一条白色长裙,就动手脱起她的睡衣来。
吴念本来不想起来,但是看他好像兴致很高,只得穿上那裙子。
韩柏深搂着她的腰出了房间,上了一层,出了花园。此时,花园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客人基本都回了房间休息。
吴念盯着那树上成串垂下的花序冒出的朵朵红蕊,甚是好奇:“这是什么花?”
“这叫红花玉蕊,暮开朝落,明早你就看不到了。”
吴念不禁感叹了句:“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笑意。
“这十几株红花玉蕊,还是我妈在的时候种下的。”韩柏深抬头看着那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念很少听到韩柏深提起他母亲,只知道他母亲在他十八岁那年便去世了。
“阿姨的眼光真好。”吴念夸了句。
韩柏深牵着她的手,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下:“可惜这岛上日照不多,这树一直长的不怎么好,也很少开花。今年能在这个月份开花,很是难得。”
吴念抬头看着那鲜红的花蕊,在白光灯之下,衬着朦胧的夜色,甚是好看。
“我妈和我说,这花的寓意是珍惜。阿念,如果说我现在有什么想珍惜的,那就是你。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年,你都能陪在我的身边。”韩柏深说着,便望向吴念。
如此深情的话语,吴念却差点笑了出来。
这人是不是忘了,他可是刚从地下室把自己领出来。
她低下头,没有说话,觉得韩柏深真是病得不浅。
他何止是不懂爱人,甚至连最基本的共情能力都没有。即使他有,也敌不过他内心的欲望。在他那深情款款的面具之下,是病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遇上这样的人,是她倒霉。只是,但凡她有一丝机会,她都不想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见她没有说话,韩柏深心里不悦,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便吻了上去。吴念没有反抗,闭上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温以凡此时,正站在客房的窗户前盯着他们。他适才在地下一层待了会,发现韩柏深拉着吴念出来,便赶紧回了房里。
那女子此时,也走了过来,看了花园里面正在接吻的韩柏深和吴念一眼:“我看洛年小姐,怕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她那么顽强,那么清醒,不会的。”温以凡喃喃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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