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深回到柏氏庄园,在空荡荡的房间坐下,静静看着墙上的婚纱照。
回去渊城的时候,他便让杨管家把她的东西都寄去了渊城,大部分婚纱照也摘了带过去,仅留了房里的这一幅。
他摸着那张床,她和他曾经在上面同床共枕差不多三年,如今这空荡荡的房间只剩自己了。
关于他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年,他如今每次回想,都会想自己哪些地方做错了。
他脑里总是出现那些她挣扎拒绝、歇斯底里、哀求哭泣的场景。
那些时候,自己总是接受不了她那样排斥厌恶自己,然后强迫了她,伤害了她。她应该就是那样才恨极了自己吧。
也许,就是那一次次的怨恨和伤害,层层累积,导致自己无论后面如何做,都无法让她放下那些过去,爱上自己。
他静静地待了好久,才走出房间,去了花园。这么多年过去了,花房里面的白玫瑰花依然开的灿烂,杨管家派人照顾的很好。
当年猜出来她没死后,他派人去朗华市打探到了她的行踪。
他便每月在这花房里采摘一大把白玫瑰,然后乘坐飞机亲自给她送过去,然后偷偷见她一面。他希望,她看到那些白玫瑰能想起自己来。
如果她心里有自己,如果她对自己有不舍,他希望她能主动和自己联系,希望她能回来自己身边。
他知道,那希望如此渺茫,毕竟她是主动离开的他。可他还是去试了。
直到后来,她和洛成泽结婚,他才彻底死了心。
她选过温以凡,又选了洛成泽,一个是花花公子,一个和她夹着父母的仇,她却从来没选过自己。她是如此地厌恶讨厌自己。
他便说服自己,既然选择放她自由,既然她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再去打扰她。
于是,他再没有去朗华市看过她,也再没来这花房采摘过白玫瑰。
他迈进花房,戴上手套,花了些时间,采摘了一大把白玫瑰,拿回了房间,放进了花瓶里。他看着那白玫瑰,只感觉她似乎还生活在这里,感觉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晚上,柏正言来了庄园,和他吃饭。
当年的事情,他知道和柏正言有关,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没法恨起柏正言来。
说到底,当年之事,如果不是她自己想走,如果不是有洛衡和柏正言合作,她不会相信柏正言,柏正言带不走她。
毕竟,那样的事情之前就发生过,但是之前那次,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而不是柏辛晴。
她后来选择相信柏正言,那必然是有什么其它让她觉得可以相信的因素掺和进来,例如洛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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