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五夫人暖房中。
见裴奚歌安全无虞的离开,裴奚柔顶着肿的像猪头的脸,嚎啕大哭,“娘,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五夫人心疼坏了,连忙拿起熟鸡蛋在她脸上滚,“哎呦,娘的心肝儿,谁叫你把人打的这么狠,还落人话柄,要是老夫人追究起来,娘的管家权可没了。”
裴奚柔痛得直抽抽,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不管,我就是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我还要嫁给五皇子。”
五夫人连忙宽宥,“娘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等她伤好全了,没了说头,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至于五皇子,娘有的是办法让那丫头乖乖退婚。”
听到这话,裴奚柔的眼泪才止住,眼里的愤恨越发浓烈,“我迟早要她付出代价!”
半月后,管事房内。
管事堆起一抹笑,“二姑娘,这布料子不是我们不想给,是这实在是走不开啊,这各个房里面要这要那,我们只能按顺序给。要是每个人都像二姑娘似得要插队,那我们这管事房岂不就乱套了?”
裴奚歌看着那油头滑脑的管事,怎么不明白,他就是不想给衣料子。
这临近年关,大户人家都是要制作新衣的,要是没换新衣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话。
裴奚歌怎么不明白,这管事是得了五夫人的授意。
那日她敲了五夫人一笔,又将裴奚柔打成那副模样,眼看着她的伤快好的差不多了,这五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裴奚歌唇一扬,“不给是吧?”
管事眼底闪过一丝讥嘲,随即拿着笔墨继续写字,“实在是给不了。”
“那行,我今日就坐在这里了,我倒要看看你忙到什么时候。”说完,裴奚歌直接在一众丫鬟小厮的目光下席地而坐。
这举动把不少人给吓着了,管事瞪大眼,“你好歹是个小姐,怎么如此……”粗鄙。
裴奚歌那流光溢彩的眼睛里多了一抹讥,上辈子当了一辈子皇贵妃,学了一辈子的端庄。
这辈子她只要自己开心,她冷笑,“张管事不是还有许多事吗,赶紧的,我还在这等着呢。”
管事没想到裴奚歌堂堂一个公府嫡女,竟生得如此厚脸皮,随即咬牙一笑,“那二姑娘且慢慢等!”
而此刻另一边,主厅内。
香薰缭绕,端着玉盘珍馐的一等丫鬟们各个似神仙妃子一般鱼贯而入,偌大的圆桌坐满了人。
五夫人为裴老夫人布菜,“娘,这是白炸春鹅这块肉是最滑嫩的,你尝尝。”
裴老夫人墨发夹杂着几缕白丝,头戴祖母绿玉宝石钗,双眸眼下生了细纹,约莫近半百的年岁,但保养极好,目光梭巡一周后,随即道,“三房的人都没来?”
五夫人一僵,随即道,“嫂子病重,奚歌应该是在照顾嫂子。”
“应该?”裴老夫人眼眸沉沉,“这终究是小年,大房一个都不来像话吗?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公府苛待了她们母女,吕嬷嬷,去三房院子把奚歌请过来。”
这么一说,吕嬷嬷一怔迟疑,随即道,“老夫人,二姑娘奴婢之前去请过人,人不在三房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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