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是个男记者,此刻他有些心神不宁。
听到刚才那个女记者的呼喊,他都感觉自己像个罪人一样。
他是个中年男人,已婚。
他不担心别的,就怕老婆看到刚才女记者的画面之后,回家再收拾他,毕竟女性一直都是弱势群体。
他想起家里老婆的各种手段之后,心内狂跳不止,看来今天又没好日子过了。
克制住内心的恐惧,他恢复自己的职业素养,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还是接着刚才那位女士的问题提问,你高考成绩没达到二本线,正常情况你是上不了大学的。那你是凭借什么获得这么多学校的青睐呢?”
本身他准备的是别的问题,思前想后还是临时改变主意。
家里有保姆,老婆在家基本没什么事干。
她在家要么看电视剧,要么就是看新闻。
不管看什么,都是那种女权类的,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好像在害她一样,让她感觉这个世界对女的实在太不平等了。
今天经过女记者那么一闹,新闻本身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的喊话比新闻更新闻。
这必然会更加加深老婆对他的怨恨,晚上的搓衣板、方便面、遥控器三件套肯定少不了了。
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他决定讨好老婆。
讨好的手段就是接着前边那个女生的问题,这样或许会增加老婆的一丝好感,能让他晚上好过一些。
不过,那个女记者的问话真是太露骨,显得没有涵养。
他的问话则要含蓄很多。
这一点路一鸣也发现了,对这位男记者投去了善意的目光。
但是这个问题涉及国家机密可控核聚变,他总不能直接开口说自己给国家科研中心发送邮件了吧。
他求助性的目光看向乔老,征求乔老的意见。
乔老对路一鸣的表现满意,没有直接开口说明对国家的保密性时刻保持警惕,询问自己意见说明对自己这个师父的尊重。
对于这种保密性的项目乔老往往都是一句“无可奉告”便直接离开了,现在涉及自己徒弟的清白,他决定在保证保密的情况下,尽量说清楚自己徒弟的情况,不要老让别人冤枉。
“路一鸣的情况,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他的父母就是普通的打工族。至于有人说他父亲有什么关系什么的,权利大得很。这都是谣传,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当然,你们也不要轻信我的话。那要相信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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