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马不停蹄来到医院。
办公室里,主治王医生将一份检验报告递给她,道:
“我验完你给我的那瓶药之后,又特意去病房抽了沈文溪的血液化验了一下,发现沈文溪的血液中有这种药剂的残留物。”
末了又补充一句:“且看起来沈文溪使用这种药物的时间已经不短。”
桑夏拿过报告的手都在轻颤着,顿了顿抬头看向王医生:
“医生,平时除了您之外,还有哪些人会进入沈文溪的病房?”
王医生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善道:
“你该不会是在怀疑医院的人吧,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我们才没有那么闲呢,况且如此大的用量会危及患者性命,治死病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见王医生误会,桑夏连忙解释:
“不不不,我并没有怀疑工作人员的意思,只是...只是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仅剩一种可能了。
桑夏心中始终不愿意相信。
也许看出了桑夏心中所想,王医生沉思一瞬,开口道:
“其实沈文溪的母亲一直守在病房没有离开过医院,反倒是沈文溪的父亲...他每个月只会来一次,每次只待十几分钟便离开,有一回他鬼鬼祟祟地找到护士站的人,问哪里有胎盘,他想要点...”
当时王医生听到护士站的小护士们谈论这件事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想想,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胎盘这种东西只在黑市里私下买卖,我推测,他是想在医院要一些,带到黑市里售卖。”王医生的声音十分冷静,让桑夏也不得不稳下心神,跟着她思考。
那瓶无标签的小药瓶是禁药,能流通出来的地方也只有黑市。
难道,那瓶药真的是沈父带来的?
...
沈父从前是一名渔民。
在镇子上的时候有一条自己的渔船,每逢春末打鱼的季节便会跟镇上的渔民们结伴出海,回来的时候总会带一些稀奇的洋货。
那个时候,码头上常有黑货船出没,悄么声地交易一些不允许在市面上流通的产品。
可现在码头越来越严格,曾经的黑市恐怕早已不在。
思及此,桑夏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个人在浦江还是一个小渔村的时候就混在道上,现在就算金盆洗手,消息也应该还是灵通的。
老赖没想到桑夏会主动联系他,他以为她恨他恨得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
两人在一条小街碰了面。
见了面,老赖刚要开口打趣几句,就听桑夏道:
“浦江现在的地下黑市,在哪里?”
老赖一愣,“你怎么要找这种地方?”
“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带我去,路先生那边好处少不了你的。”桑夏直接借用了路南亭的名头。
老赖一听是路先生的任务,面上立即正色起来,“哎呦,真是路先生要办的事?”
桑夏不置可否,只催促他:“时间紧迫,你再犹豫就耽误了正事。”
老赖闻言二话不多说,答应帮桑夏引路。
桑夏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的黑市,竟然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水产市场里面。
两边是各类海产品的吆喝声,满地都是鱼鳞血水,腥臭与海洋的咸味混杂在一起,桑夏十分庆幸自己戴了口罩。
“这是黑市?”桑夏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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