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和咸菜洒落一地,路则羽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他指着桑夏,手都在颤抖。
“你...你...”
桑夏冷下了脸色,“路少爷这是在干什么?”她瞥了眼地上的狼藉,冷声道:“既然你不想吃,那今天晚上就饿着吧,我先走了。”
桑夏也不再管屋内的一切,拿起帆布包转身出了院门。
路则羽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他们都欺负他,就连桑夏也开始欺负他了。
从前,路家还在的时候,他们怎么敢...
路家...
路则羽仓皇的坐到了地上,埋在膝盖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窗外的日光慢慢西斜,房内光线暗了下来。
路则羽回过神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才发觉桑夏走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地上的残羹冷炙还是中午她走时的样子。
路则羽起身在房间里寻觅了一番,才在门后面找到平时桑夏用来打扫卫生的扫把和簸箕。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扫把上的倒刺好扎手,平时也不知道桑夏用它扫地时难不难受。
他拿着扫把和簸箕尝试打扫地上的狼藉,不料粘稠到风干的白粥沾了一扫把,之后他扫哪都是黏黏糊糊的。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路少爷头一次表现出了手足无措。
他笨手笨脚地将地上的粥扫进簸箕里,又犯了难?
那簸箕里的东西应该扔到什么地方?
他不知道,只能学着桑夏的样子放回墙角。
打扫干净了地面之后,路则羽又左右瞧了瞧,上前去把卷成一团的被子折成一个方块,随后将桌上的杂物按照之前的样子放回原处。
归置好了一切,他小心翼翼坐在床沿上隔着窗户看向院门,等待着什么。
这一等,就到了月照中天。
深夜十一点,隔壁院子里照例响起如雷的打鼾声,路则羽才恍然发觉,自己已从傍晚等到了深夜。
她怎么还不来?
他已经打扫好了打翻的粥碗,房间也收拾得一丝不苟,只要她来看到眼前的一切一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他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吃软饭的,只要她回来看一眼。
“咕——”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
饿,从小到大,他哪有饿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
没办法,只能找到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冷包子,大口啃了起来。
...
桑夏通过第二届繁星摄影大赛的热度成功进入了摄影圈子。
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打电话给她,有的要为她办摄影展,有的则想刊登她的作品到自家的杂志上。
桑夏懂得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只授权了几个相对权威的摄影杂志刊登了自己的作品,其余的便都婉拒。
她与杂志社编辑约在大学城的咖啡厅里见面,签完合同之后,竟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电话。
“傅先生?”
桑夏表示有些惊讶,自从别墅一别之后,傅云舟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以至于桑夏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傅云舟声音似乎闷闷地,道:“有空见一面吗?”
...
白天的塔顶咖啡厅其实比晚上更加震撼。
在玻璃壁前能更清楚地俯览整个浦江,有时更有云雾环绕,走在上面犹如置身仙境。
傅云舟依旧坐在他们第一次来时的卡座前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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