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宜的心一阵刺疼,她咬牙开口:“你要是不喜欢她,怎么会在新婚夜那天草草了事连门都没进就跑去找她?怎么会因为她受伤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那天晚上又怎么会她小小的擦伤亲自去警察局接人?”
“那通绑架电话是真的?”时廷之薄唇紧紧地抿着,他眸光狠狠一沉,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觉得呢?是我在你身边找存在感?还是我自导自演想引起你的注意?”
“抱歉。”时廷之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她身子僵了僵,耳根热得厉害。
“你认为一句抱歉就能抵过那天晚上我受的伤吗?”姜时宜将头转过去,眼底氤氲了一片雾气。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之前和别人提起时,也没多在意,可是如今和时廷之提起,她心底委屈得不行,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
时廷之垂着眸子,眼底的情绪晦涩难辩,他眸光顿了顿,落在她的手臂上。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手臂上那道疤,疤痕浅了很多,但她心底的伤却依旧存在。
姜时宜的身子在他碰到那疤时瑟缩了一下,他心底那股异样愈盛,像是吃了还未成熟的梅子一般,整颗心又酸又涩。
“我的错。”时廷之的指尖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着,动作缱绻温柔。
“迟来的道歉比草都……唔……”姜时宜话还没说完,唇瓣一凉,所有想说的话都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动作很轻,薄唇贴在她的唇上,慢慢地摩挲着,像是试探,又像是怜惜。
姜时宜从来不知道时廷之的吻技竟然这么好,她整个身子软得更滩水似的,要不是时廷之扶着腰,她恐怕坐都坐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姜时宜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缺氧而死的时候,时廷之的唇瓣才从她的唇上离开。
她睁开眼睛,眼底氤氲一片雾气,眼角渗出了丝丝泪珠。
时廷之眸光暗了暗,抬起头将唇贴上她的眼角,将她眼角的泪擦去。
“还生气吗?”时廷之扶住她软得没力气的身子,嗓音暗哑不已。
姜时宜抬眸瞪着他,控诉道:“你耍无赖。”眼睛红红的,眼底带着淡淡的水雾,几乎快要涌出来了。
时廷之的喉头轻轻一滑。
“别哭。”他轻声开口,嗓音里带着罕见的柔意。
他实在是见不得她的眼泪,那些泪水如同烫手的珠子一样,灼得他手忙脚乱。
“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时廷之声音重了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姜时宜对上那双如同墨色般化不开的眸子时,心猛地颤了颤,血液似乎从足底直冲大脑。
她此刻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好像之前孤独的自己又被人捡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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