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线索又断了?”君何故抢了商少言即将放到嘴边的茶水,喝了一口说。
商少言脸黑了黑,下逐客令:“这大牢你们进了,审问你们参与了,若世子没什么别的事,就别在这里妨碍商某查案了。”
“呵,过河拆桥!”君何故唾弃一声,要是换作平时,他就直接甩手走人了。
他君何故什么时候被人三番两次说自己碍事过?
他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许书。
后者也没想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被为难,毕竟这弟弟还是有些脾气的,便起身告辞了。
然后……
“世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好巧啊,少卿大人。”
商少言觉得自己应该想到的,就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君何故除了吃喝玩乐之外所有东西都不感兴趣,现在却对破案这么执着。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许书身上。
从丁叁口中知道最后一次见芙清的这个地点时,许书就知道大理寺一定会来查的,所以她以退为进,比他们先一步到了这里。
“商少卿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早上一些。”
商少言就知道是这个女人待君何故来这里,但这短短的相处时间,也让他知道这许书不是那种会轻易言弃的人。
至于君何故,全京城没有比他更横行霸道的了,根本不讲道理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耽误案情,他只好忍住赶人的冲动,看向那敞开的大门:“这门……”
“我们来的时候门便是开着的,还没进去呢,你们就来了。”
其实是他们问附近的邻居耽误了些时间。
这条小巷子算是整个京城最脏乱差的巷子了,这里租金便宜,人很多,也很杂乱。
而这里的房子都是用来租给初入京城谋生的外地人,以日租和月租为主,租客来来往往,连房子的主人都记不太清租客的样子。
有些一间屋子隔成好几个屋子用的,更是容易发生矛盾,时不时的吵架打架,便是发生了谁谁谁被绑走被打晕的事情都觉得正常,其他人根本不会多看一样。
以至于他们问了一旬下来,一无所获。
哦,不对。
至少这个不小心掉了钥匙的倒霉蛋,他们还是打听到了:“东家说把房子租给了一个书生,租契上留的名字叫沈麒麟,租期是两个月。按照上面的日期,他租下房子的时间就是芙清离开王府的前一日。”
“但是看这房间,也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商少言身后的衙役喃喃。
这里除了一张破旧的床、一个没了半边门的衣柜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是被周围的租客拿走了?”
君何故看了一眼周围,摇头说:“地上和床上都铺满了灰尘,看样子这房间空了有一段时间了,也没什么新鲜脚印,应该许久没有踏进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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