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宁我们现在必须站队。”带着薄勒宁离开别墅,薄池将车门关上,目光深沉地望着主楼,苍白的眉梢拧到一块,就这样望了许久,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他沉沉缓了口气,对着薄勒宁继续道:“薄侃杀了徐复。”
“三哥!”薄勒宁闻言立即扫了眼驾驶座的司机,手搭上薄池的肩,压低声音警告:“话可不能乱说。”
薄侃在湾城薄家有地位,手底下的人大多跟着他几十年。这些人看中利益,薄侃给他们地位金钱,他们便追逐在薄侃身边,即便是薄知景也无法将这群人彻底铲除掉。
徐复跟在薄侃身边五十多年。
薄侃杀了徐复?
这绝不可能!
“你别忘了上次薄沉说了些什么。”薄池黑着脸盯了片刻薄勒宁,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有没有水!
与薄池一样愚昧到可怜。
薄侃或许已经得了怪病,却好了!而他现在这般种种维护薄知景,其中必有猫腻。
最后了了扫了眼薄勒宁,哼!根本不懂审时度势!
只要他站到薄劲阵营,或许就能利用他铲除薄侃与薄知景……
“不用缝针。”
手腕抬高,薄劲瞄了眼跪在地上给他处理伤口的男人,两根手指对着凯撒抬了抬。凯撒眼力见在那,当即让医生先离开,送他出门时塞了点钱。
阿伟不如凯撒圆滑,演技不够好。
但对薄劲的想法知道个一星半点。
不就是想回去给顾栖看个伤口,卖个可怜?
薄劲不以为然地扫了眼被医生包扎过的位置,脚边的生理盐水早已染成深红色,双氧水消毒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疼感。他对自己下手是真狠,没个轻重。
血肉自桡骨像两边裂开,经过处理后边缘泛白,弯弯曲曲,纹路狰狞。一刀下去,深度到了骨头,在他冷白结实的手腕上显得突兀丑陋。
睨了眼,视线便绕开。
薄劲换了个姿势,微微俯身,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脚踢了踢地上的鲜红的纱布,阿伟立刻过去将东西拿到一边。
彼时凯撒回来,脸色复杂不算好看。
屋子里气氛冷沉,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淡淡血腥味弥散开来,薄劲抬起头歪着脑袋看了眼凯撒,漆黑眸子里平静到骇人,嗓音低缓发冷:“直说。”
“薄……”凯撒骨头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他愣了秒低下头道:“薄知景从手术室出来了。”
扫了眼钟表上的时间,过去三个多小时。
他也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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