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远这人做事手起刀落,麻利够狠。惨叫声从小道里砸来,顾栖身体不可置否地僵硬了下,她对宋念榆没有好感,这人几番找自己的麻烦,薄劲不亲自管她还能有点活路。
薄劲亲自接手了,若是刚才她没过来。
宋念榆估计已经死在里面。
“栖栖。”薄唇抵在她耳边,薄劲斜睨了眼搭在顾栖腰间的小臂。力气收紧,男人对着凯撒摆摆手,等他也进了小道。才继续往下哄着:“够狠才会安全。”
“我也没做什么啊,就是跟她玩个游戏。”薄劲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无视掉她眼底的怀疑,好整以暇说:“不信,等她出来的时候你可以问问。”
顾栖心情沉重了会,眸底冷然。耳朵靠近男人的心脏,听着他心脏有节律地跳动,炙热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温度发烫。她沉默了会,或许是地下室的环境太过压抑,她心跳仿佛凌乱,手心浸出些许冷汗。
“你怕了?”
薄劲嗓音沉冷,抱着她离开地下室:“你知道的,我不会伤害你。”
做了保证,又觉得不是很准确。
“除非你想离开我。”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长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顾栖身体僵硬了下,而膝弯下的手跟着紧了些。她猛地抬起头,薄劲脸上没什么温度,下颌线硬朗,黑沉沉的眸子里却翻滚着股戾气,和不见阳光的小道一样恐怖。
他生气了。
“这爷又怎么了?”
回了警局,薄劲甩上审讯室的门,脸上骤然转冷,浑身上下翻涌着股暴戾,碍着他的没碍着他的通通没有幸免,严肃压抑的审讯室算是来了个祖宗,局长看着一个接着一个进来的警员,干脆回了家,闭门一周。
“脑子不正常。”凯撒小声吐槽了句。
“怪不得。”
凯撒、何修远两人蹲在墙角怀疑人生,出去时人好好的,回家吃了个饭把自己整生气了。
可惜了他们,跟在后面陪着折腾。
困着薄劲的警察大楼有人有意隐瞒,因此薄知遇拿到的消息是薄劲在审讯室情绪失控,暴戾恣睢。他眼下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看了眼手中的针剂,他问:“这东西真能让湾城薄家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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