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没想到薄劲会把地下室的事情告诉自己,别墅靠近大海,周围种植许多树木,多到将别墅严严实实围住,没来过压根找不到出口,别墅后面是个小型花园,玫瑰红艳,花瓣盛开。
沁人心脾的香味下是一股不易发现的腐臭味。
这是玫瑰掩盖下的囚笼。
“你知道两家一直不对付。”薄劲强调闲散,像是在说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每次过来,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找我麻烦。”
“所以你就造了这么个地方?”顾栖心里平静了会,薄劲是十几岁就掌权黑狱的人,薄宁殊将他当继承人培养,无边宠爱的同时自然也是身心上的双重训练。
他将薄劲丢进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在昏暗、弥漫着热潮的原始森林中杀出一条血路。
薄劲是从黑狱厮杀出来的人,心理早就与正常人不同。
就像现在,他压根没怎么在意这件事的对错。
“让一些人安生下来罢了。”男人用汤勺舀起汤水,吹了两下将勺子放到顾栖嘴边。另只手无意识地搭在女孩的腿根处,黑色的佛珠滑动,激起一阵凉意。
顾栖木木地张开嘴,就听到他继续说:“薄知遇曾经也在里面呆过一段时间。”
“他嫉妒薄增城将全部东西给了薄知景,就想求我帮他。”薄劲抽出两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顾栖嘴角的汤渍。“他啊,跟个丧家之犬似的磕头求我,那时候我养了条藏獒。”
“薄知遇饿了几天,最后沦落到跟狗抢吃的。”
耻笑声不断,薄劲扶额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眼底浮出疯狂。
胸腔颤动,顾栖在一旁看着男人发疯。
而下秒,笑意全无,薄劲微眯着眸子,目光冷到极致:“狗就是狗,养不熟。”
“现在的薄知景其实是薄知遇,对吗?”手指不自觉收紧,指甲陷进肉里,难以察觉地颤抖。顾栖呼吸颤了颤,忽然不是很明白薄劲跟她说这些话的意思。却也确定了一件事:“我们在W城遇到的赌徒其实是薄知景。”
“嗯。”薄劲应了,视线停在顾栖发白的指节上。手指覆了上去,贴心地帮她抚平,十指交叠,薄劲风轻云淡地说着:“你那天见到的陆季尘现在是薄知遇阵营的。”
“宝贝——”
男人忽然扬起下巴,视线与顾栖的目光在空中触及。
“这人太烦了,他让你不高兴,也让我烦躁。”指腹捏了捏顾栖的手指,薄劲半撩起眼皮:“我想了想还是杀了他会比较好。”
“你想问的,我会帮你问。”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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