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想了。”炙热呼吸交织,热气喷洒在耳廓,顾栖耳朵极为敏感,在薄劲有下没下地碾磨下渐渐腾起一层红色,烫地她呼吸不稳。像是故意陪他闹着,顾栖歪了歪头,也不去制止他越来越过分的手。
薄劲愣住,眼底染上一丝危险。
咬了咬后槽牙,薄劲眯了眯眸子兀地加重手里的力气,嗓音哑到极致:“顾栖你是故意的。”
“你以为这样事情就能过去了?”
薄劲嘁了声,侧回身子。手腕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机械表盘指针转动,银色腕带方方正正戴在手腕上,压住暴起的青筋,薄劲烦躁地看向窗外,视线找不到定点。
视线不经意瞟见顾栖破皮的食指,他脸色瞬时冷了下来,促狭地眯起眼睛。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扣,直接用力到咯咯作响。
车门被他甩地震颤,薄劲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不由分说将顾栖抱了起来。
顾栖感受到薄劲心底的不快,以为他是为陆季尘的事生气。
高高悬于漆黑夜空中的月亮皎白干净,清澈偏冷的光线穿过窗户夹缝,落在男人半边脸上,渐明渐暗。走到走廊深处,昏黄的暖光将两人笼罩,顾栖抬起下巴看了好久。
薄劲从卧室里翻出医药箱,顾栖纳罕了会,很快便知道了原因。
男人单膝跪在顾栖面前,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食指,用棉蘸取碘伏,小心翼翼地擦拭,其实就是很小的一个伤口,只是破了层皮,见了一点点血而已,顾栖才注意到这儿有点小伤口。
薄劲不问原因,消完毒便将医药箱扔到一边。
手指握住她的脚踝,薄劲随意坐下,好整以暇地把玩着顾晞纤细的脚踝。
玩了片刻,薄劲啧了声。
真他妈细,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今天……”顾栖刚开了口,男人兀地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对上她的视线,声音比刚才轻缓懒散了几分:“今天挺累的,先洗个澡早点睡觉?”
“过两天恐怕得去参加个晦气局,我们一块?”
两句话看着像是在让顾栖选择,实际压根没得选。在问题抛给她之前,薄劲就已经想好了答案。
这也是顾栖不喜欢的地方。
他对自己确实很好,在某些方面给到了极致。可是,他对她的掌控欲太强,占有欲更是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或许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只要自己再有想要逃跑的想法。
薄劲就会打断她的腿,或者将她囚禁在地下室。
“好。”
薄劲并不意外,他不以为然地点点头,脱下顾栖的高跟鞋。
淋浴水温调试到偏烫,庄园里的浴室是薄劲让人重新设计的,给足了顾栖泡澡的空间。但这边套间浴室大不到哪去,水汽弥漫在空间中,迟迟散不去热气将两人包裹,薄劲身上滚烫。
在偏热狭小的环境下,顾栖被烫得呼吸不畅,闷热感重复交织,溺死感将她困住。
手指紧紧扣着薄劲的背。
顾栖跟不上他的幅度,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操!”
“你真的好紧。”
“好爽!”
骚话骂声不断,顾栖受不住薄劲的粗暴,牙齿咬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额头磕到他的下巴,疼地拍了下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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