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居然敢背叛我!”薄劲低笑,眸光暗沉,一双眼睛里透着股不可压制的怒火,手腕用力过大导腕部青筋遒劲,手背上青色血管凸起,指节分明。
手掌按在男人肩部,稍稍用力,那人便疼出痛苦面具。
而看清楚那人后,顾栖讶异了几秒。
久久无法回神。
居然是左岸!
他不是一早就跟着薄劲,忠心不二的人怎么就成了叛徒?
“哼!”陈疾啐了他一口,“我一早就觉得你不对劲,原来你小子竟然是条子埋伏过来的卧底!”
“你进行军火垄断,为一些国家提供武器支持。”左岸右眼红肿,眼角流出一股鲜血。“是在危害国际安全!”
片刻沉默,薄劲似笑非笑盯着左岸,眼底浮出讥讽。
“你们无非就是恐惧我的权势,我做的事情是按照程序来的,你们还真查不到我头上。”
“不就是想逐一分解我的势力,不就是害怕我威胁到你们吗?”
“你们也配成为我的对手?”
一连几个质疑抛了出来,噎地左岸说不出话。金钱权势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向往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处于平衡状态,有人会站在顶层,有人注定是在底层。
他的总部不在A国,所有手续正规,但在这种情况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港口出现问题,或者是货被调查,只有一种情况。
他的人里混进了叛徒。
那些人借着各种理由想要打压自己,想吞掉他,却又没什么好法子。
“要不,你还是死吧?”薄劲好脾气地询问了他一句。
左岸低笑,血液混着笑构成一种诡异感:“薄劲你不可能会赢的。”
“把他丢进鳄鱼池。”男人烦躁地扯了下领带,不耐烦地把枪扔给陈疾。
他故意对着手表说让阿伟负责斯曼克港的事,结果就出了问题,秘密抵达港口时行程又被暴露,埋在暗处的人还想着守株待兔。
幸好他对那地方熟悉,发现了不对劲。
没想到竟然让他发现了左岸。
薄劲喜欢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兴致时还能好好照料一番,没了兴趣便任由那些畜牲自生自灭。
鳄鱼池里养了上百条鳄鱼,左岸浑身是伤,丢进去也不可能出来。
骂了几句,薄劲眯起意识到什么,他侧过身偏了偏脑袋去看楼梯口的人,眸光里藏着散不去的猩红,黑色袖口一片深色,冷白皮肤在灯光映照下越显沉冷,危险感从骨子里渗透出来。
“没睡?”薄劲转了转脖子,边走边挽起袖口。漆黑视线落在她毛绒拖鞋上,触及女孩纤痩脚踝,薄劲眸色深了深。
顾栖脸色不太好,有点偏白。
他抬起她的手腕,看了看手环上的数字,心率比平时快了一点。
薄劲知道是因为什么。
却还是说着与这无关的话题,“今天下手术台的时候是不是有点低血糖?”
“有点。”顾栖点头。
薄劲兀自笑了,目光轻佻。
随后他习惯性地从口袋里取出一颗糖果,拆下一般包装露出白色的糖,递到顾栖嘴边。
薄劲离她有两个台阶的距离,顾栖要垂下脑袋才能咬到糖果。
荔枝味的,好甜!
眉梢皱了皱,片刻舒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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