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烛火晃动,没看完的恐怖片似乎也没那么惊恐了。
顾栖声音似乎带着蛊惑力,男人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水珠顺着发梢坠在顾栖线条优越的脖颈,纤细嫩白的手指攀上薄劲的肩,伤没完全好,纱布还未拆下。
纱布上渐渐浮出血色,薄劲倒也不在意。
男人嗤笑,掌心覆上她的脸颊,另只手掐住顾栖的腰。
在顾栖意识不清的时候,他倏地开口:“李斯曼是不是怀疑你失忆了?”
“什,什么失忆…”
小臂向上移动,顾栖拦住薄劲的脖颈咬在他肩上,视线偏移落在镜子里的他们身上,她闭了闭眼睛,额上覆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却很轻地笑出了声,热气喷洒在顾栖的耳边,手指点了点她的蝴蝶骨。
嗓音不辨情绪:“栖栖你又不记得我说的话了。”
“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懂?”
薄劲捞起毛巾给她擦干净身子,放在浴缸旁的衣服被水溅湿,已经不能穿了,薄劲拿着西装披在她身上然后抱着女孩离开浴室。
复古钟表上的时针走了两圈,顾栖眼皮上下打架,连说句话的力气也没有。
由着薄劲给她吹干头发,穿上衣服。
关门声落下,顾栖只觉浑身疲累,她捞起被子将自己盖住,在封闭缺氧的环境中长长舒了口气,过了片刻呼吸逐渐平稳,她累得睡了过去。
薄劲从别墅出来,天气预报临时发布强对流天气预警,倾盆大雨席卷京城,将污垢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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