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颂清自以为截了薄劲在越南的势力,实际正中圈套。越南分割出几股势力,薄劲早就得到合作商式微的消息,了了换了条线。原先的合作商遭人暗算,薄颂清自然不能全身而退。
吃了瘪受了伤,差点死在越南。
薄老爷子组的饭局上,薄颂清摆出一副慈祥长辈模样,时不时关心薄劲两句。
薄劲的父亲早就置身事外,带着妻子全球旅行将所有事情全权交给了薄劲。
这次回来估计也待不了多久。
薄老爷子瞧着这难得的安生,眼眶不禁微红,他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心不如以前狠,就盼着家里幸福美满。
“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薄颂清举起酒杯微抿一口红酒,脸上笑意不减。“结婚一年就没想过?”
话题来的突然,让顾栖指尖颤抖一不留神一根筷子掉了下来,敲打碗碟发出轻脆声,微乎其微的失误引得薄劲放在手里筷子,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打量着她。
饭桌上不可避免的问题。
也是长辈们最希望的。
于是薄宁殊笑吟吟说道:“要孩子的事是该提上日程了,趁我现在身子骨还不错,可以帮你们照顾孩子。”
后面那句话令除了薄劲以外的人眉心跳了跳。
这哪是想照顾孩子?
他是想提前培养下一个继承人,也就说明薄家家主的位子一定会是薄劲的。
薄颂清暗暗捏紧手指,眸底的光渐少,他不可察觉地快速扫了眼心不在焉的顾栖,唇角翘起。
“爷爷我们不……”
良久顾栖想好措辞,起唇想要延期。
可冒出几个字后就被身旁男人打断,温度偏热的手掌覆了上来,指尖捏了捏她掌心的软肉。
心脏倏然收紧,顾栖听到薄劲说:“我跟栖栖计划着明年要个孩子。”
“今年不着急。”
呼吸仿佛停了一个节拍,再次接触氧气时呼吸略微粗重,像是脱水太久的鱼重新回到池塘。
给了个时间,老人家有了念头,一场饭局下来笑意始终挂着,拉着薄劲的父亲好好喝了一回。
薄劲似乎喝醉了,一条手臂搭在椅子上身体稍稍倾斜,眼皮沉沉垂下,看起来是睡着了。
婆婆给她一个视线,顾栖点点头扶起薄劲去了二楼,临走时薄颂清笑着搭腔:“这就醉了?我还打算再聊两句。”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薄劲说的,视线却有意停在顾栖身上。
摸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坏水,但薄颂清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想做什么就必须要做到!
送薄劲回了房间,收拾好下楼时客厅只剩下几位打扫的阿姨和管家。顾栖下意识看向二楼某个方向,抿了抿唇,从管家那得知薄颂清正在后花园赏花。
沿着鹅卵石小路过去,私人花园,薄宁殊让人从世界各地搬来罕见名贵花种,悉心照料下才存活,因此宝贝的不得了。
“二叔。”
“来了?”薄颂清不觉意外,停下给花浇水的动作。“也不是我想找你,是有人想让我帮他问一句你过得好不好。”
话隐晦又像一道擂鼓狠狠打在顾栖耳边。
他……
顾栖明白了薄颂清口中的他是谁,也猜到他来找自己的目的。
手指下意识攥起,冷感从指尖窜进神经,刺激她的大脑一遍遍回忆起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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